第二十章 幽州留后(二十)[第2页/共3页]
遵循韩延徽的表示,李都督存眷的重点是草原,既偶然于关内,也不想私行插手幽州,对于刘守光的“子承父业”也没有定见。但作为刘仁恭汲引发来的将领,李都督深受刘仁恭的大恩,在王爷尚在的环境下改投门庭,是一件道义上站不住脚的事情,人无义而无信,无义无信之人如何领军?事关李都督的威望和根底,实在使报酬难。
与此同时,前去锦县观察正在完工修建船厂的长史冯道回到了柳城。韩延徽立即到长史乘房拜见本身的这位老友。
冯道这个时候提出所谓“李将军的事情”让韩延徽摸不着脑筋,见韩延徽愣神,冯道缓缓道:“盐池一向把握在李氏一族手中,李将军更是盐池守捉使,我们和李氏一族干系颇佳,以是向来不存在吃盐的题目。但目下这个处所却被赵敬掌控于手中,对我们营州来讲就是一个庞大的威胁,不管从那里讲起,我们都要确保盐道的畅达,这是事关营州万千军民的生存大事,营州都督府必须在这件事情上发作声音。”
韩延徽道:“刘守光杀兄囚父,又是导致幽州高门衰弱的首恶,各家都很不看好他,只不过目下兵权在其手中,大伙儿莫之何如罢了。并且此人起居豪华,好为女色,**过火,在幽州城中很不得民气。现在他正在各处高门中征缴‘认捐’,征缴数额庞大,说是要弥补军资,但据闻这类‘认捐’已经摊及浅显百姓,很多百姓都闹得家破人亡了,幽州城内民愤极大。但其所谓‘弥补军资’却不失实,而是发往大安山修建别宫去了。为了抓丁,幽州城外几近十室九空......”
“就凭李将军还是‘盐池守捉使’,这是王爷当时定下的。就算我们不管大安山变难当夜的谁是谁非,但王爷尚在,就算朝廷要免除王爷节度使一职,可王爷仍然是王爷,他定下的官职我们就得认!这是大义之地点!”
......
韩延徽看着冯道严厉的神采,似有所悟:“可道是说,我们必须把握盐池?”
“尽人事、听天命罢,就算刘判官能够看得出来,但起码能够给那位留后内心开一道裂缝。杀兄、囚父,那位留后已经做到了这步地步,弑父也只不过是再进一小步罢了。”
快速返回平州的刘山喜立即向节度府收回一份手札,手札中尽是对营州军事气力的夸大和猜测,同时将本身这一“深切虎穴”切磋出来的究竟本相娓娓道来,然后予以了极其煽情的鼓励和表示。
韩延徽一愣,道:“已经回过两次家书。”
这封手札很快就呈现在了节度府的公案之上,节度判官刘知温不在幽州,他代表刘守光赶赴魏州了,与宣武军使者商谈结合攻打河东的诸项事件。代替刘知温代理节度府事的是几个通判,本日坐堂的恰是通判之一,与营州方面私交甚密的郭炳呈。
在说话的过程中,不时有教养司的参谋虞侯们出去汇报军务,从练习、征兵一向到军甲设备都有所浏览,将营州军的强大完整展现在了刘山喜面前,令刘山喜自我感受更加不堪。如许的结果也令韩延徽在刘山喜面前更加强势一些,令刘山喜的姿势持续降落。
“如此,民气在我营州?”
韩延徽微微一笑,两指捏着茶盅转了几个圈,悄悄一抿,道:“都督行事,某这才来一年多的都看得明白,只问事不问心――莫非可道就看不出来?再者,某从未有一言触及此论,所言也秉事而发,何人能说某做错了?就算可道也对某无可指责。”
冯道冷冷问:“都督如果晓得你如此用心,不知藏明该担何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