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幽州留后(二十)[第1页/共3页]
冯道想了想,沉默点头。李诚中行事一贯对事不对人,更不问用心,就算追责也要讲究证据,这一点也是冯道最为赞美的,在如许的将主部下办事,只要不出错,安然上能够获得最大的包管。
冯道冷冷问:“都督如果晓得你如此用心,不知藏明该担何责?”
冯道果断的语气终究让韩延徽恍然大悟,现在刘仁恭还在,如果他定下的官职营州持续予以承认,都不让改,那么王思同的大水守捉使呢?高氏兄弟的妫州刺史和兵马使呢?那么本来的盐池兵、银葫芦都、山后后辈等各支军马是否都要重修呢?一个接一个题目就会像潮流普通涌向幽州,让刘守光和现在这个节度府头痛欲裂。
韩延徽盯着正气凛然的冯道,不由喃喃道:“还真是向王爷的伤口上撒盐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好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保举票、月票,您的支撑,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就凭李将军还是‘盐池守捉使’,这是王爷当时定下的。就算我们不管大安山变难当夜的谁是谁非,但王爷尚在,就算朝廷要免除王爷节度使一职,可王爷仍然是王爷,他定下的官职我们就得认!这是大义之地点!”
“不管是谁把握盐池,都必须确保营州的盐道不为阻断,这是底子。就目前而言,我们能够以此向节度府行文,要求赵氏将盐池偿还李氏。”
大安山之变后,王思同和李承约率数十名亲兵逃至平州,继而由平州出榆关,在柳城暂居下来。高氏兄弟则逃奔他们的老按照地妫州,在妫州重新聚合兵马以待抖擞。但这几小我亲眷家眷都在幽州,以是他们也不敢公开扯起旗号对抗刘守光,只是悄无声气的等候机会。
遵循韩延徽的表示,李都督存眷的重点是草原,既偶然于关内,也不想私行插手幽州,对于刘守光的“子承父业”也没有定见。但作为刘仁恭汲引发来的将领,李都督深受刘仁恭的大恩,在王爷尚在的环境下改投门庭,是一件道义上站不住脚的事情,人无义而无信,无义无信之人如何领军?事关李都督的威望和根底,实在使报酬难。
听完韩延徽原本来本陈述了一番针对刘山喜一事的措置以后,冯道叹了口气:“藏明这是要王爷的命啊......”
冯道的提示让韩延徽不由沉默,实际上在和刘山喜说话的过程中,韩延徽有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将周知裕的名号念出来了,但终究他还是忍了,这恐怕超出了李诚中的忍耐底限,真要这么干了,恐怕李诚中会雷霆大怒。但实在韩延徽还是很但愿借此能够将李都督前路上的停滞一举消弭的,只不过他终究没有敢说出这个名字。
“但藏明恐怕低估了那位刘判官,有刘判官在,恐怕藏明的用心也是白搭罢了。”
营州方面的态度很明白,他们对于刘守光担负卢龙节度留后并不同意。看似这一态度将两边分立开来,仿佛处于了敌对和不成调和的状况当中,但此中却不乏转圜的余地。因为营州方面不同意的启事是:老帅刘仁恭仍在,朝廷方面还没有免除刘仁恭节度使的职位,刘仁恭头上乃至仍旧顶着“辽东郡王”的衔头。
“藏明想过没有?如果为此而坏了周将军,都督固然不能切责于你,但藏明出息堪忧了。”
韩延徽微微一笑,两指捏着茶盅转了几个圈,悄悄一抿,道:“都督行事,某这才来一年多的都看得明白,只问事不问心――莫非可道就看不出来?再者,某从未有一言触及此论,所言也秉事而发,何人能说某做错了?就算可道也对某无可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