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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文氓》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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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来自曾巩的教训[第1页/共2页]

曾巩看了看他们,道:“我不说你们是不是内心这么想的,你们就看看你们的作为,是这么做的吗?连几句诗都解不了,还说甚么治平天下?”

“啊……”许教谕俄然恍然大悟的模样,道,“本来,这诗是这个意义。”

曾巩看着木唤,笑道:“我猜,这也是木大人不肯意解开此诗的原因吧?如果直接解开这诗,就像是把那含苞待放的荷花从水中拔出来一样,世人固然瞥见了荷花,却已经落空了贯穿荷花之美的才气。”

闻程走上来,朝着木唤一拱手,道:“木大人这诗,极好,的确是我闻程眼拙心钝,未能体悟此中真意。”

曾巩听到木唤如此说,问道:“哦?春江水暖鸭先知?成心机,这个成心机。莫不是木大人写的另一首诗?”

闻程沉吟一会儿,道:“我懂了。”

“这不是木大人的诗么?”

木唤正想说话,没想到,曾巩先是道:“你们拦着木大人,是为了甚么?对诗么?”

曾巩微微一笑,道:“徐传授没说甚么,只是说了一句话。”

曾巩道:“徐传授指的乃是这宦海,已经破钞了他太多的时候。”

曾巩却伸脱手,表示他不必再说。曾巩缓缓隧道:“如此甚好。怪不得,刚才我见到徐传授,他也没有提及此事。”

“先生如此说,真是教我汗颜,”闻程道,“木大人的诗如此精美,情意出奇,真是让我五体投地。”

“哈哈,”曾巩仿佛对木唤的宽裕全然不觉,放声一笑。

“当然不是,”施悦道,“他这奸邪小人,逼走了徐传授,我们要为徐传授讨回个公道。”

施悦是气得眉毛都竖起来,竟然有人敢劈面嘲笑本身!若不是此人是曾巩,他岂能忍着?

陈教谕道:“本来如此。前一首写的是‘等闲识得东风面’,这首写的确是‘等闲识得夏风面’了。”

木唤道:“是,我之前与众学子解释,说徐传授听了这诗,似有所悟。”

“呃……这个是……”木唤俄然间想到,这诗,是苏轼写的没错,但这个时候的苏轼,写了这首诗了么?木唤额头微微冒盗汗,道:“这个……不是我写的。”

人群听到这话,群情了起来。

曾巩道:“你们连一点是非判定力都没有,人云亦云,今后就算进了宦海,不免要为人火中取栗,任人摆布!为学之道,最首要在于有本身的思虑才气,才气在宦海的乱流当中顶风而立,不做颠覆之草!”

施悦听闻,咕囔一句:“以有崖求无崖,则殆矣。”

曾巩道:“以是,这恐怕和木大人,既有干系,又没干系。对吧,木大人?”

木唤立即道:“绝没有此事,曾大人,那徐传授他……”

“苦苦追求,为的是甚么?”曾巩道,“寒窗十载,为的又是甚么?高官厚禄?立名立万?在场的学子们,你们想得清楚吗?”

“仅仅是勤奋,就够了吗?”曾巩道,“孔圣韦编三绝,这是仅仅‘勤奋’二字能够说的吗?学之一道,只要无穷无涯,平生尚且不敷,只要朝夕必争。”

“这是甚么意义?”

郑侠笑道:“你们笨拙,当然华侈徐传授的工夫了。”

“郑小郎,不成如此说。”木唤道。

曾巩道:“你是叫闻程吧?久仰大名,你但是江宁学子中的佼佼者。”

曾巩看了木唤一眼,浅笑道:“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老是春。”

看统统人的神采,施悦立即道:“天然是治平天下,为民生存,为家国计。”

“世人多庸碌,能见河水细流,树荫照水者,已经是少有,”曾巩道,“而那荷花尚未开放,藏于水面之下,若非有如蜻蜓般知夏之心,如安在别人目所不及处,早早立在那尖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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