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肃清朝堂（上）[第3页/共3页]

“是么？”宋神宗淡淡一笑，道：“司马光，朕的话，你不平，是不是？好！朕就让你心折口服。”

“重了么？”宋神宗的声音蓦地转高，非常尖细刺耳，道：“朕还算说得轻的。”

“臣极刑！极刑！”司马光委曲万分，倒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错过了一次良机。

司马光隐居河南府，前去拜访的人多不堪数，他一言一行的影响都很大，他完整能够遥控朝政，吕公著之辈就完整服从他的。是以，这些年来，他明里不在朝堂之上，摆出一副不参与朝政的样儿，实际上，他对朝政的影响比谁都大，就是王安石和宋神宗也及不上他。

宋神宗经略燕云之地，那是一种宣示，宣示他的大志，他要重续汉唐盛事！

“这个……”司马光游移着，没法答复。

刚才，宋神宗问燕云之策，王安石说要安抚，要管理，博了个合座采，群臣交口奖饰。紧接着，宋神宗又是再三相问，无人答复，点了司马光的名，他以为没有甚么可答复的。最后，是蔡京侃侃而言，其所言超越了王安石的答复，高屋建瓴，极富远见。

“嘀嗒！嘀嗒！”声音固然轻微，但是，群臣听在耳里，倒是惊在心头，仿佛那是巨锤在砸击着他们的心脏似的。

韩琦白须飘飘，冲动得红光满面，恨不得提一支雄兵，纵横在大漠之上，重振中原雄风。

“介甫所答，燕云光复以后，要管理，要安抚，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你都没有答复，你另有何言？”宋神宗脸一沉，调子转高，道：“朕的朝堂上，需求的是才干之士，不是只会摇唇鼓舌的夸夸其谈之辈。司马光，你可知朕是何时下定决计的么？就是刚才！你连这么浅近之事都没有答复，你说，朕如何容你？”

事情到了这份上，他们不会不明白宋神宗的企图了。

群臣这才恍然，为何宋神宗一上来就点司马光之名，那是在磨练他。若司马光说到关键上，宋神宗就不会对他动手。可惜的是，司马光没有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