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第4页/共4页]
“这是做甚?”张居正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
张居正听罢,颇是酸楚,只得收下。他展开张氏的奏本一看,洋洋洒洒千言,倶是言高拱功劳的,不由皱眉道:“若奏本只为玄翁评功摆好,岂不是变相指责皇上当年免除玄翁是功过是非不分?况冯保对玄翁恨之入骨,这等奏本到他手里,必激其肝火,不如换掉,只写些乞恩的话就是了。”
玄老长眠,可甚悼痛。前过新郑,再奉晤言。比时病甚,与不成了,但相与痛苦耳。追惟平素,期许萧、曹、丙、魏,今一旦遂成永诀,每一念之,涕泗盈襟。恤典一节,前已心许,今虽开口大难,然不敢背,已为之调剂于内,俟渠夫人有疏,当为面奏代恳也。
划子在浏河船埠缓缓泊岸,近乎佝偻成一团的徐阶,手持拐杖,在侍从簇拥下,蹬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