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第2页/共3页]
梁梦龙刚走,王宗沐又来了。
“呵呵,玄翁的弟子,还能不知座师的脾气,他不敢久拖的,玄翁就耐烦等几天吧。”张四维安抚道。
“科长不必烦恼,实地踏勘就是了。我请藩台亲身伴随科长到莱州一行。”梁梦龙拍了拍胡槚的肩膀道,又指了指部下,“科长一起鞍马劳累,多敬几盅酒,解解乏。”
承书谕,多感。新河之议本出仆意,盖见漕运不通,忧无所出,故议及此。初梁抚有书来,力言不成,云其害有十。仆间语胡给谏云,梁子素未讲此,又未及至处所一看,安得遂有十害之说,此必有司以告梁子者。然非专指公也,而胡君岂忘之耶?仆若知公意有异同,便当明以相告,期成国事,何乃为后言乎?且梁子二次书来,既变前说,而又云公可任此事。仆方望公成之,而岂觉得有所阻也?愿公勿之疑也。
“那么,藩、藩台是、是主伸开河了?”胡槚口齿不清地问。
世人轮番敬酒,胡槚已醉了八成,舌头有些不听使唤。梁梦龙见状,忙宣布散席,他拉住胡槚的袍袖,亲身送到驿馆,命侍从奉茶摆果。
“元翁如何会晓得嘛!”梁梦龙一笑道,“科长到得齐鲁大地,一百个放心!”言毕,举盏敬酒。
“不在于老百姓反对,枢纽点是开河也是白搭工夫!”又有人说。
王宗沐刚出了房门,两名美姬闪身出去了。胡槚一惊:“何人差你们来的?”
写毕,也递给张四维阅看。
“藩台?你,你不是头疼吗?”胡槚勾头道。
张四维一惊,道:“玄翁,遵你白叟家的唆使,腾挪了好几小我,才伏贴了,如何又不成了?”
胡槚坐在椅中,上身不住地闲逛着,闭目不语。
胡槚忙摆手。
“哈哈哈,不是去会名妓,去看戏!”王宗沐一笑道,“他写了部《宝剑记》,国人无不晓!早晨去看戏,就这么定了!”言毕,拱手告别。
“是啊是啊!阖省百姓,无有附和者!”有人拥戴道。
“一个一个说。”梁梦龙举手向下压了压,道。
胡槚在济南已是身不由己,白日由梁梦龙亲身伴随,旅游名胜古迹;早晨则是王宗沐陪着,看戏听曲,足足盘桓了三天,方出发前去莱州。
“呵呵,难怪师相嘱我要谨慎!”胡槚醉眼昏黄,向前一指道,“抚台投书师相,反对开河,师相就鉴定,必是有司鼓励而至!不的,抚台刚到山东,又未实地踏勘,何故有十害之说?”扭头一看,王宗沐正站在他身后要敬酒,胡槚也不起家,举过酒盅,扭脸与王宗沐碰了一下,持续说,“特别是藩台,谁不知藩台是水利名家,必是藩台有主张,说于抚台的吧?”
“大海可航,何烦胶莱河?”王宗沐道,“此事关涉各方好处,非同小可,惟元翁有此魄力。一则河运已然难觉得继,一则有元翁这般敢担负、敢定夺的大手笔当国,恰是机遇。窃觉得,科长当促进海运,为国度立奇功!”
王宗沐闻听此言,神采煞白,勉强敬完了酒,用力捶了捶本身的脑门,道:“喔呀,俄然疼痛不已,摇席了!”言毕,向胡槚抱拳辞去。
话音刚落,司务禀报:山东布政使王宗沐急足呈来书牍。
“客长!”一个美姬扭动着腰肢走过来,“闻听客长是从都城来的客商,吃醉了酒,咱姐妹来服侍客长的。”
“呵呵,不是惊骇,是畏敬。”王宗沐边落座边道。
山东巡抚衙门里,灯火光辉,好菜满桌,接待钦差胡槚。巡抚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