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岁月[第3页/共3页]

“惟玉哥哥，你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好吗？”

不知是霍青棠手指冰冷，还是顾惟玉额头滚烫，青棠道：“如何烫的如许短长，快，我找人去请大夫......”

黄莺领着霍蝶起返来，张氏的确要扑到黄莺身上喊‘仇人’。车上有好些礼品，镇江的醋、南京的云锦，外头的胡椒与苏木这些香料，另有江阴的酒, 东西一趟一趟往屋里拉, 张氏睁着眼睛，黄莺道：“我们姑爷, 新姑爷头回上门，一点情意。”

水仙竖起一根手指，表示张氏噤声，这个话题不要再持续说了。水仙道：“孟家的事情且翻过篇章去，顾家这位公子不是不好，只要你喜好，我们就议婚。”

石榴捧着一罐子汤水，顾惟玉昂首瞧了她一眼，“石榴女人。”

水仙点头，“去吧。”

石榴笑，“本来顾公子还记得我，我......”

“嘘！”

“好，你一番美意，我错怪你了。”

乌衣没有说话，青棠看石榴，“你给他吃甚么了？”这语气不冷不热，磨人得很，石榴勾着头，“没......没甚么，我熬了汤，甲鱼汤，里头另有枸杞和羊肉，我问了厨房的妈妈，她们说这是补气的。我是见顾，顾公子身材不好，我才......”

顾惟玉在床上翻来滚去，面色潮红，恰好他腿脚又不便，如果能够走动，恐怕他就要跑到外头雪地里去了。

石榴和乌衣都不是新人，青棠已经回身了，“我不说第二遍，大过年的，别搞得本身尴尬。”

张氏从张家拿了无数新布匹返来, 霍家回了最本来的宅子, 家里统统幔帐帘子全数焕然一新，包含丫头下人们的衣裳, 十足都扯了新布来做。

乌衣与石榴退出来，石榴道：“你去药铺，我去厨房。”乌衣拿了药方出门去了，石榴则转头就往厨房跑。

到了夜间，霍谦恭霍蝶起都睡了，水仙张氏并着黄莺与青棠围了一桌，水仙很欢畅，喝了些酒，他夙来有神的眼睛也水汪汪的，一看就是快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