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物种起源（7）[第3页/共5页]

郑森听了笑了笑，道：“这里的蛮人的聪明就像那些用物竞天择的事理来反对仁义品德的人一样。这里的蛮人感觉，如果山内里没有其他的部落，只要本身一个村庄，那满山的野兽野果就吃也吃不完了。以是，他们就采纳了一种很‘聪明’的做法，一有机遇就去杀其他村庄的人，非论男女长幼。其他村庄也是如此。他们管这个叫‘出草’。乃至规定，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出过草，没有提着其他部落的人的脑袋返来，便算不得成年，没资格讨老婆。那些部落的酋长，个个家里的屋梁上都挂满了人头。然后……然后，二位先生想想，为甚么这些蛮人连种田都不会，日子过得不晓得多苦了？”

“如何故事理申明？”顾绛又诘问道。

郑森听了，便答复道：“这类肥料叫做鸟粪石。远洋之上，有很多无人的荒岛，这些岛上不但无人，因为没有淡水，别的石头，没有泥土，连大树也没有。但却有着成千上万的海鸟。这些海鸟每日以捕食海鱼为生，吃了鱼以后，落下粪便，便都在这岛上。数千万年来，年年如是。这鸟粪便堆积起来，竟然有十余丈厚，日晒风吹，这些鸟粪就都变成了岩石。这就是鸟粪石。这石头开采下来，拖返来碾碎，然后埋在地下，作为底肥，施上一次肥就能管上好几年，还能大大促进地力，用上以后，那些薄田都变成良田了。客岁有海员在东沙的无人岛上发明了大量的鸟粪石，便挖了些返来。我让几个耕户在他们的地步里试用了一下，确切是非常好用，收成比起平时，竟然多了两层！宁人先生您天然明白，这减产两层，是何其首要。以是本年便开端在全岛推行此物。如果用个两三年，没甚么题目，便能够在大明推行这东西。如此一来，我大明的地步里能长出的庄稼就能多上很多，有了这些粮食，我大明不管是布施哀鸿，还是练兵抵当建胬，都要便利很多了。”

“这世上和那些蛮人一样蠢，乃至更蠢的人也不是没有。”方以智俄然说，“我传闻，建胬每次犯境，只要有哪只军队勇于搏命抵当，这建胬就必然要毁灭他们。而此时，我大明其他的军队却都常常作壁上观。只想着本身不死人不亏损。成果……传闻卢大人的天雄军就是如许……当时，寺人高起潜带着的几万关宁军就在不远的处所作壁上观。”

郑森听了，对劲地一笑，然后道：“厥后，荷兰人到了这岛上，却不晓得这些蛮人有如许的心机，有如许的风俗。当然就也不会一天十二个时候都睁着眼睛防备，成果碰到了出草的蛮人，被杀了好几小我。荷兰人顿时大怒，点起五百多人马，一起杀了畴昔，见到蛮人便杀，见到蛮人的村庄便一把火烧掉。一口气烧了十多个寨子，杀死了四五千的蛮人，总算把丢掉的几小我头找返来了……你们猜猜，不算被蛮人出草杀掉的那几个，荷兰人干掉这么多蛮人，本身死了多少人？”

听完了郑森的解释，顾绛又想了想道：“如许一说，想想荷兰人能打出如许的成果，实在也不敷为奇了。要说这些蛮人之间一味行禽兽之道，相互坑害，不能构成合力，这才有了如许的成果。那些看到‘退化论’便要学禽兽的，倒是真的和那些蛮人一样蠢了。”

郑森这一说，顾绛和方以智都来了兴趣，便道：“大木却不要卖关子，直接往下讲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