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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良辰好景虚设》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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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无处话凄凉[第2页/共2页]

我眉梢高高挑起。

我伸手把玉笄从金饰盒里翻出来,递给娘亲。

固然有点不爽,但是宫里端方多,这也没体例。归君子人都要……欸等等!那边阿谁妹子!说你呢!你如何就能直接出来!

“以是,我们家,只能是孤臣。”

看天气,现在已是巳时前后了,我们也该出发去宫里了。

不对,我不是要说玉笄的事么,乱YY甚么!

以是,我们家必然要有条退路,有所依仗。

娘亲脸上的神采变了又变,从惊奇到震惊,再到阴沉,最后又渐渐规复原状。

我想起那支玉笄。

看来他们还不晓得风虞和阿谁秦锦虔的干系。

“.…..你说北疆的镇朔将军秦锦虔?……你问他做甚么?”娘亲一脸猜疑。

“你爹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他头上那顶乌纱帽,肯提早告老回籍才有鬼呢!”娘亲故作奸刁地撇了撇嘴。

我嘿嘿一笑。

我瞪大了眼睛,做出一脸不成思议的模样,惊奇道:“如何能够?!爹爹这辈子最在乎的不是娘亲吗?!”

我越听神采越凝重。孤臣,向来是最难当的。天子再如何宠幸一个孤臣,但他不成能真的活到一万岁,一旦他驾崩了,不管即位的是谁,这个孤臣将要面对的,都将是一个对他不喜的新君,运气好些的,还能乞骸骨归乡,运气差些,就只能被新君找个来由或放逐或斩首。万一碰到一个丧芥蒂狂的新君,诛九族也不是不成能。

“我师父就是风虞道长,他俗名叫秦锦虞,是秦将军的弟弟,亲的。”

固然前两天娘亲已经教了我宫中的礼节,但是毕竟是去皇宫这类随随便便都能掉脑袋的处所,我总还是严峻得很。

“毕竟……他总也要避避嫌的。”

我松了一口气,正筹办把玉笄的事和盘托出,却听娘亲又说道:

娘亲接过玉笄,一脸惊奇。

宫门处站着一列侍卫和一列宫女。

嗯?!我仿佛嗅到了陈年八卦的气味?!

“避嫌?如何说?”我眼睛发光,终究能够挖一挖风虞的老料了。

“娘亲,镇朔将军是哪派的人?”我脸上神采凝重。

我心头一跳。秦锦虔因故离家以是没死?甚么故?并且这个故事里没有秦锦虞也就是风虞的戏份啊,这是如何回事?

我不由对本身翻了个白眼,阿谁时候风虞才几岁?估计是凤行乾太小肚鸡肠,顾忌秦家的权势,以是才下的手吧,而风虞刚好他和他哥出门玩去了才躲过一劫。嗯,必定是如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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