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处话凄凉[第2页/共2页]
我眉梢高高挑起。
我伸手把玉笄从金饰盒里翻出来,递给娘亲。
固然有点不爽,但是宫里端方多,这也没体例。归君子人都要……欸等等!那边阿谁妹子!说你呢!你如何就能直接出来!
“以是,我们家,只能是孤臣。”
看天气,现在已是巳时前后了,我们也该出发去宫里了。
不对,我不是要说玉笄的事么,乱YY甚么!
以是,我们家必然要有条退路,有所依仗。
娘亲脸上的神采变了又变,从惊奇到震惊,再到阴沉,最后又渐渐规复原状。
我想起那支玉笄。
看来他们还不晓得风虞和阿谁秦锦虔的干系。
“.…..你说北疆的镇朔将军秦锦虔?……你问他做甚么?”娘亲一脸猜疑。
“你爹这辈子最在乎的就是他头上那顶乌纱帽,肯提早告老回籍才有鬼呢!”娘亲故作奸刁地撇了撇嘴。
我嘿嘿一笑。
我瞪大了眼睛,做出一脸不成思议的模样,惊奇道:“如何能够?!爹爹这辈子最在乎的不是娘亲吗?!”
我越听神采越凝重。孤臣,向来是最难当的。天子再如何宠幸一个孤臣,但他不成能真的活到一万岁,一旦他驾崩了,不管即位的是谁,这个孤臣将要面对的,都将是一个对他不喜的新君,运气好些的,还能乞骸骨归乡,运气差些,就只能被新君找个来由或放逐或斩首。万一碰到一个丧芥蒂狂的新君,诛九族也不是不成能。
“我师父就是风虞道长,他俗名叫秦锦虞,是秦将军的弟弟,亲的。”
固然前两天娘亲已经教了我宫中的礼节,但是毕竟是去皇宫这类随随便便都能掉脑袋的处所,我总还是严峻得很。
“毕竟……他总也要避避嫌的。”
我松了一口气,正筹办把玉笄的事和盘托出,却听娘亲又说道:
娘亲接过玉笄,一脸惊奇。
宫门处站着一列侍卫和一列宫女。
嗯?!我仿佛嗅到了陈年八卦的气味?!
“避嫌?如何说?”我眼睛发光,终究能够挖一挖风虞的老料了。
“娘亲,镇朔将军是哪派的人?”我脸上神采凝重。
我心头一跳。秦锦虔因故离家以是没死?甚么故?并且这个故事里没有秦锦虞也就是风虞的戏份啊,这是如何回事?
我不由对本身翻了个白眼,阿谁时候风虞才几岁?估计是凤行乾太小肚鸡肠,顾忌秦家的权势,以是才下的手吧,而风虞刚好他和他哥出门玩去了才躲过一劫。嗯,必定是如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