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那么巧[第3页/共4页]
“甚么叫如果我嫁他,他会死?”苏蘅的手有些颤抖:“你刚说完这句话不久,他便出了事,你敢说这和你无关?”
“这便是你的目标是吧?”苏蘅手抖得剑都拿不住,任由剑落到地上撞出声音来:“你觉得如许的话,我便会服从于你吗?你错了,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会嫁给他,就算是死,我跟你也不会有半点干系。”
“唐允出了甚么事?”薛牧青看了苏蘅一眼,见她没有要解答的意义,低下头,神情有些苦涩:“只因他出了事,你便对我拔剑相向?你对他就真的那般在乎?”
长生一向低着头:“雨太大,江水湍急,下去的人没有一个能上来的,从岸边找去,也没甚么踪迹――”
司琴见她仿佛有些头痛,过来给苏蘅按了按额角,又见苏蘅始终盯着外边的雨,安抚到:“蜜斯且宽解,唐家少爷会安然无事的。”
点头将那些倒霉的话从脑海中抛弃,但是心中却实在是难以安宁下来。
毕竟,有司棋的例子摆在那边,这世道对女子老是颇不公允,像张家那样的人家,卖了一个女儿害了一个女儿还不敷,还要再卖一个,或许底子就没把女儿当人看只是当作了能够来钱的货色罢了――实在苏蘅也有些惊骇,如果司琴的亲人是像司棋父亲那样的人如何办,她总不能真的让司琴认下了那样的亲人,然后今后司琴就被那些人胶葛着不放,恨不得从司琴身上吸下血来――但是那是司琴的亲人不让他们相认的话也未免过意不去。
司琴避开苏蘅的目光:“无事。”
不过苏蘅倒也不会因为如许便闲了下来,固然不能出去,但是与许家、魏家的表姐妹们还是会下帖子来往,或者本日想尝尝这家的点心,明日想尝尝那家的酒,要不就是其他的小玩意儿,苏蘅本身“不能”出门,那便只能让身边的人出去做,作为她最信赖的司琴,天然是当仁不让。
司琴记得长生一点都不奇特,毕竟当初司琴筹算嫁的人里,长生算是头一个――奇特的是长生本该跟在唐允身边,缘何现在她倒是孤身一人回了都城,唐允呢?
苏蘅让人抱着剑,出了门。
司琴顿了顿:“实在……奴婢晓得……那两人只怕是蜜斯找来的。”
“你我自小便在一起,你的为人我是晓得的,我晓得你跟司棋不一样,”苏蘅摇了点头:“司琴,我做这些,不过是想帮你脱了奴籍不要嫁给奴婢小厮,而是能找个好人家嫁了,今后生的后代也不必再去服侍人――你如果那样想我的话……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你也未免太冤枉我了。”
每日里雨下个不断,苏会却并没有闲下来,每日冒雨入宫与陛下和其他大臣商讨,这雨来得诡异,只怕会变成灾害,到时候大水残虐,百姓流浪失所,他们不得不防。
“谁出了事?”薛牧青有些发楞,随即觉悟:“唐允?”
苏蘅愣了愣,没想到司琴早就看破了,事已至此,再坦白便也没甚么意义,苏蘅无法地感喟:“司琴,你是如何晓得的呢?”
原觉得司琴即将与“亲人”相认,一场接连不竭的暴雨却打断了苏蘅和魏九郎的打算。
她始终记得上辈子司琴的心愿,原觉得这辈子能够帮司琴达成,成果最后却也只是给司琴一个子虚的“家”,苏蘅也愤恨本身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