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那么巧[第2页/共4页]
“你还在我跟前装模作样!”苏蘅满心的悲忿:“你前脚在我跟前谩骂他,他后脚便出了事,这人间哪有那么多偶合之事?你说,是不是你做的?”
司琴避开苏蘅的目光:“无事。”
几番周折,问清了薛牧青的地点,苏蘅便带着人寻畴昔。
固然她想做的事是为了司琴好,但是毕竟骗了司琴,苏蘅心中不免有些心虚,以是不敢亲目睹到他们“相认”的场景,问过跟着司琴一道出去的人,晓得他们垂垂了解,司琴本就是平和的性子,跟任何人都能合得来,那两人又是故意奉迎和靠近,就等个机会让他们捅破那层纸,然后“亲人”团聚了。
苏蘅走上前去,顾不上跟唐家的长辈施礼,只是仓猝问道:“二郎他如何了?”
“不管他出了甚么事,都跟我没有干系,”薛牧青摇了点头:“阿蘅,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没那么大的本事……若这人间真有那么巧的事,那或许是天意吧。”
“实在蜜斯的美意,奴婢也明白,”司琴叹了口气:“只是奴婢不肯意分开蜜斯身边,说句蜜斯能够会感觉奴婢不孝的话――且不说那两人不是奴婢的亲人……就算是真的,这么多年没有相处,他们在奴婢心中,乃至不及苏家这些姐妹们、不及翟嬷嬷一家更不及蜜斯。”
除了这些以外,苏蘅另有别的担忧――每有天灾*,总有人会把罪恶推到天子头上,偶然候不得已,天子便只能适应“天意”下罪己诏――当今陛下下罪己诏与否苏蘅不体贴,苏蘅只怕故意人用心往太子身上扯,毕竟储君也是君,苏蘅怕有人借机肇事。
她始终记得上辈子司琴的心愿,原觉得这辈子能够帮司琴达成,成果最后却也只是给司琴一个子虚的“家”,苏蘅也愤恨本身的无能为力。
当然,因为怕苏蘅出事,苏蘅身边的人不免多了很多,她一举一动都有人防着,仿佛是怕她想不开普通。
“我不信神佛,更不信甚么天意,我只晓得你是不择手腕之人,”苏蘅盯着薛牧青:“那么巧的事,不成能是天意,除非是报酬。”
“他若活着,我嫁给他,他若死了,我给他陪葬,”苏蘅嘲笑:“不管存亡,我跟他都是伉俪,你别枉做小人了!”
不知为何,苏蘅俄然想起了薛牧青之前那些话。
点头将那些倒霉的话从脑海中抛弃,但是心中却实在是难以安宁下来。
司琴记得长生一点都不奇特,毕竟当初司琴筹算嫁的人里,长生算是头一个――奇特的是长生本该跟在唐允身边,缘何现在她倒是孤身一人回了都城,唐允呢?
长生始终不肯把“只怕是凶多吉少”这句话说出口,苏蘅倒是听明白了,她只感觉胸腔以内有股莫名的气,胀得她难受非常,想再问个清楚透辟,却感受面前一黑,便晕了畴昔。
长生一向低着头:“雨太大,江水湍急,下去的人没有一个能上来的,从岸边找去,也没甚么踪迹――”
司琴笑着点头,没让苏蘅把话说下去。
原觉得司琴即将与“亲人”相认,一场接连不竭的暴雨却打断了苏蘅和魏九郎的打算。
司琴顿了顿:“实在……奴婢晓得……那两人只怕是蜜斯找来的。”
苏蘅不等他持续胡说话,从丫环手中拔出剑指向薛牧青:“说,是不是你干的?”
她经常来唐家做客,对唐家也算是极其熟谙,底子没让人带路,苏蘅便晓得往那里走。
苏蘅叹了口气:“如此,倒是我多事了。”
他看了看苏蘅手上的剑:“刀剑无眼,阿蘅你谨慎别伤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