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只是我的一个婢子[第2页/共2页]
“甚么启事说了那句话,我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遇,你说吧。”
吴秋莲也过来拉起林清栀的手,打圆场道:“就是,灯不拨不亮,理不辩不明,咱归去渐渐说,还能有说不清的事儿?”
白蓁蓁喜出望外,揪着话头又嚷开了:“这但是你说的!大师可都闻声了!”
裴廷渊胸腔里肝火翻涌,他觉得这女人很想嫁他当正妻,却本来是自作多情!
铺子里,白蓁蓁收起方才假惺惺的客气,连装都懒得装了,鄙夷地高低打量林清栀几眼,冷哼道:“你做的那些不要脸的狐媚事我都传闻了,你一个孤儿,觉得以色侍人能悠长吗?竟另有脸出来招摇过市!不过就是仗着将军宠嬖,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谨慎掉下来摔死了!”
裴廷渊的视野紧舒展在她的脸上,走近了,粗黑的浓眉稍稍一挑,“嗯?”
她的手指都快戳到林清栀的鼻尖上来了,林清栀身姿笔挺,纹丝不动,面无神采淡淡开口。
她只晓得,非论是在江南还是煊京,有头有脸的人家毫不会拿婚事开打趣。
怪不得有人说这女子不是裴廷渊捡来的,而是他命人特地从江南带来的。
“白女人,我与裴大将军是明净的,并忘我交。并且我不日就将分开将军府了,如果还在洛北,听闻你们两家的喜信,必然会来道贺。”
“就是放在江南那一带,也没有这么大年纪还不立室的吧?”
吓得白蓁蓁也差点跪下,地上那丫环则几乎尿了裤子,蒲伏着筛糠似的颤栗。
林清栀不想肇事,忙劝下她:“嫂嫂,犯不着动气,我同白女人说两句也无妨事。”
“我问你说过那句话没有!”裴廷渊肝火攻心,又吼怒起来。
“那讨喜酒喝呢?你可说过?”裴廷渊问。
他吼完,摔门而去。
“回将军的话,林女人方才说,她与你是一丝一毫的情义都未曾有的,就想早些分开将军府,分开洛北,还说……还说要讨您和我家蜜斯的喜酒喝……”
“说甚么?再说一遍,我没闻声。”
白蓁蓁听她语气四平八稳,精美绝艳的一张脸上也是瞧不出半分惶恐不安,就晓得她是个不好对于的。
裴廷渊这些年不近女色,也都是因为内心装了这么个妖孽,对她魂牵梦萦,日思夜想,再容不下别的女人了……
这女人当真是个薄情寡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