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只是我的一个婢子[第1页/共2页]
裴廷渊的视野紧舒展在她的脸上,走近了,粗黑的浓眉稍稍一挑,“嗯?”
这女人当真是个薄情寡义的!
裴廷渊黑着脸凝了林清栀一眼,大步走出店铺。
原话虽不是如许的,但意义差未几少,林清栀向他廓清:“那是因为……”
“林秀玉!老子把你塞进王家,不是让你来喝老子喜酒的!更不是让你做主老子的婚事!何况你现在还没进王家,你还只是我的一个婢子!”
“妹子啊,嫂嫂跟你说实话,那婚事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但实在就是长辈们口头上说说的!作不得数!”
故而她对白蓁蓁主仆冷冷一哼,关照林清栀道:“我在铺子外甲等你,你有事就喊一声!”
吴秋莲也过来拉起林清栀的手,打圆场道:“就是,灯不拨不亮,理不辩不明,咱归去渐渐说,还能有说不清的事儿?”
林清栀道:“我说我与将军并忘我交,还说我不日将会分开将军府。”
吓得白蓁蓁也差点跪下,地上那丫环则几乎尿了裤子,蒲伏着筛糠似的颤栗。
怪不得有人说这女子不是裴廷渊捡来的,而是他命人特地从江南带来的。
吴秋莲说罢大步走出铺子,却悄悄对小伴计使了个眼色,把人叫了出去,然后拉到一旁,抓了一把铜板塞给他,差他快快去将军府传话。
这边吴秋莲与林清栀叽叽喳喳讲了一起,那边裴廷渊一起上都沉着脸不说话。
裴廷渊一声暴喝,如高山炸开一道惊雷。
白蓁蓁哪会救她,但也不好不说话,便轻移莲步,上前盈盈一拜,娇声开口:“裴哥哥……”
男人降落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林清栀转头,瞧见裴廷渊和王巍一前一后大步走出去。
林清栀听他口气这么倔强,便直言道:“我听闻你和白女人定有婚约,既然有婚约,天然会得办丧事,那我去道贺,莫非就不能讨到一杯喜酒喝?除非你请王家,却单单不请我。”
“闭嘴!!”
“白女人,我与裴大将军是明净的,并忘我交。并且我不日就将分开将军府了,如果还在洛北,听闻你们两家的喜信,必然会来道贺。”
“甚么启事说了那句话,我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遇,你说吧。”
她只晓得,非论是在江南还是煊京,有头有脸的人家毫不会拿婚事开打趣。
“就是放在江南那一带,也没有这么大年纪还不立室的吧?”
那丫环被吼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昂首眼泪汪汪地看着白蓁蓁,“蜜斯……”
君子重信,一诺令媛,口头商定的婚约也是婚约!
“我问你说过那句话没有!”裴廷渊肝火攻心,又吼怒起来。
白蓁蓁眸子子滴溜一转,与丫环私语几句,那丫环随即上前对着裴廷渊行了个礼。
“并且那也是因为大师伙儿都为将军的毕生大事焦急!毕竟他年纪摆在那儿,都二十有二了啊!”
回到府里,他赶走王巍佳耦,自顾去了林清栀的阁房,当真与她关起门来发言。
裴廷渊胸腔里肝火翻涌,他觉得这女人很想嫁他当正妻,却本来是自作多情!
裴廷渊见她不说话,还想再催问,被王巍拦住了。
林清栀和吴秋莲跟在背面,但步速不及他,垂垂差开了一段间隔。林清栀趁机向吴秋莲探听,“白女人的丫环说,白女人和裴将军定下过婚事,可有此事?”
吴秋莲一拍大腿,“怪不得!我想你们如何就会聊到吃喜酒上头去了,本来是如许!”
“回将军的话,林女人方才说,她与你是一丝一毫的情义都未曾有的,就想早些分开将军府,分开洛北,还说……还说要讨您和我家蜜斯的喜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