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只是我的一个婢子[第1页/共2页]
林清栀道:“白女人曲解我以色侍人不打紧,可莫要胡说将军色令智昏宠嬖于我,传出去可了不得。”
回到府里,他赶走王巍佳耦,自顾去了林清栀的阁房,当真与她关起门来发言。
裴廷渊这些年不近女色,也都是因为内心装了这么个妖孽,对她魂牵梦萦,日思夜想,再容不下别的女人了……
怪不得有人说这女子不是裴廷渊捡来的,而是他命人特地从江南带来的。
白蓁蓁听她语气四平八稳,精美绝艳的一张脸上也是瞧不出半分惶恐不安,就晓得她是个不好对于的。
吴秋莲晓得白蓁蓁夙来在裴廷渊面前惺惺作态,装得那叫一个娇娇弱弱,谅她也不敢胡来。
裴廷渊吼完,声音规复降落,淡声问林清栀:“她说得但是真的?你方才是那样说的?”
男人降落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林清栀转头,瞧见裴廷渊和王巍一前一后大步走出去。
林清栀和吴秋莲跟在背面,但步速不及他,垂垂差开了一段间隔。林清栀趁机向吴秋莲探听,“白女人的丫环说,白女人和裴将军定下过婚事,可有此事?”
吓得白蓁蓁也差点跪下,地上那丫环则几乎尿了裤子,蒲伏着筛糠似的颤栗。
裴廷渊黑着脸凝了林清栀一眼,大步走出店铺。
“说甚么?再说一遍,我没闻声。”
“妹子啊,嫂嫂跟你说实话,那婚事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但实在就是长辈们口头上说说的!作不得数!”
这边吴秋莲与林清栀叽叽喳喳讲了一起,那边裴廷渊一起上都沉着脸不说话。
裴廷渊一声暴喝,如高山炸开一道惊雷。
吴秋莲也过来拉起林清栀的手,打圆场道:“就是,灯不拨不亮,理不辩不明,咱归去渐渐说,还能有说不清的事儿?”
“闭嘴!!”
“就是放在江南那一带,也没有这么大年纪还不立室的吧?”
林清栀不明白他乱吼甚么。
那丫环被吼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昂首眼泪汪汪地看着白蓁蓁,“蜜斯……”
白蓁蓁哪会救她,但也不好不说话,便轻移莲步,上前盈盈一拜,娇声开口:“裴哥哥……”
“就说林女人遭欺负了!被姓白的堵在你们铺子里!让将军快些来救人!”
林清栀道:“我说我与将军并忘我交,还说我不日将会分开将军府。”
江南有没有二十二岁还不立室的,林清栀不晓得。
原话虽不是如许的,但意义差未几少,林清栀向他廓清:“那是因为……”
“甚么启事说了那句话,我现在给你一个解释的机遇,你说吧。”
白蓁蓁越想越气,攥着拳头叫唤起来:“你既然晓得传言对裴将军不好,就该从速滚蛋!不准再缠着他了!”
君子重信,一诺令媛,口头商定的婚约也是婚约!
铺子里,白蓁蓁收起方才假惺惺的客气,连装都懒得装了,鄙夷地高低打量林清栀几眼,冷哼道:“你做的那些不要脸的狐媚事我都传闻了,你一个孤儿,觉得以色侍人能悠长吗?竟另有脸出来招摇过市!不过就是仗着将军宠嬖,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谨慎掉下来摔死了!”
白蓁蓁眸子子滴溜一转,与丫环私语几句,那丫环随即上前对着裴廷渊行了个礼。
白蓁蓁喜出望外,揪着话头又嚷开了:“这但是你说的!大师可都闻声了!”
这女人当真是个薄情寡义的!
“并且那也是因为大师伙儿都为将军的毕生大事焦急!毕竟他年纪摆在那儿,都二十有二了啊!”
本身和秀玉妹子本日头一回见,也不幸亏她面前表示得过分凶暴,不然吓着她就糟了。
裴廷渊见她不说话,还想再催问,被王巍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