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姜渔说我真不是花瓶[第2页/共2页]
姜渔晓得,那大胡子军汉将她的话听出来了,内心长舒一口气,杏眼扫过沿街的百姓,见他们都朝她这边张望,她神采一白,藏在袖中的手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拽紧裙摆,暗自定了定神。
“就算涨起来了,也不成能发大水的,我们这山城甚么环境啊,长年都没下过暴雨,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
“是啊,连夫人都如此仓猝地撤离,那汤河真的要决堤了吗?”
家里没车的,男人扛着东西,女人背着娃,赶了牲口赶路,乱哄哄一片。
胡嘉换上了谢家军的黑衣薄甲,瞧着比之前更精力了些,惹得珍珠多看了他好几眼,他面无神采地在前面开路,很有侍卫长的威仪,比及姜渔一行人走到街口,离那些百姓就剩几米远的时候,姜渔停了下来。
压抑的沉默中,四周传来一片嗡嗡的群情声,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马蹄声越来越远,有人咬牙喝道:“宁肯托其有,倘若汤河真的决堤,我们都活不成,不若从速清算了东西撤离吧。”
珍珠斜眼看他,表示真的没眼看。
真是好一副奉承之色。
“是啊是啊,清楚是不成能事情,不就一场暴雨嘛。”
正对峙不下的时候,堆栈的大门翻开了,走出一列黑衣薄甲的军汉,每人手里都提着一盏牛皮纸灯笼,整齐有素地摆列在门口两侧,姜渔被珍珠和青栀一左一右搀着,两人肩上都挂了好些个大包裹,鼓鼓囊囊,非常显眼。
一旦有人带了头,发急的情感便会敏捷伸展,唯恐本身落在背面,方才那些不焦急的,现在倒是最焦急的,拼了命的往前跑。
站出来的人大多没行动,只是站在内里相互群情,惊奇不定。
姜渔一行人慢吞吞地走在前头,她时不时转头张望,恐怕百姓们没跟上来。
大部分人都刚从睡梦中惊醒。
“汤河如何能够发大水呢?都干了多少年了。”
“夫人还未走远,我们现在还能追得上。”
也有一部分人表示思疑,测度道:“这也说不准…我们山城何时下过这么大的雨…汤河的水涨起来了也有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