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2页/共3页]
因而两边协商选定一个天清气朗的日子后,傅宁和云朗便搭乘马车头一次按端方拜访了州牧府。
“是,”晏明微微点了下头,“只是从未入京述职。”
这一场会晤实在也没甚么意义,不过就是一些子虚的夸奖和客气,然后是州牧勾引傅宁出资的各种推心置腹。
但更让云朗在乎的是坐在秦端身后的栾秋雨。
“州牧大人真是气度宽广。”云朗极其对付地随便夸了一句,却惹得傅宁瞪了他一眼。
成果事情比料想中的要顺利很多,大抵是颠末一段时候的摸索以后,崇仁和栾秋雨都感觉傅宁和云朗只是浅显的商贾人家,还是那种没有资格跟官家打仗的商贾,即便他们都晓得云朗出身官宦之家,也不会以为会有位高权重的高官情愿舍弃宦途将本身的儿子送去药王谷学医,再加上傅宁和云朗的成心指导,崇仁和栾秋雨就感觉他们是安然的。
“有劳了。”在云朗耳边说一句“万事谨慎”,傅宁才松开云朗,又在州牧劈面坐下。
云朗借着傅宁的力道站起来,一脸无辜地看向傅宁:“腿有些麻了。”
“没有没有,”崇仁赶紧点头,“这还没到商定好的时候,只是州牧大人一向盼着能跟两位见上一面,却一向空不出时候,明天好不轻易盼到了,内心就有点儿焦心,今儿一早就起了,一向比及现在。”
云朗被瞪得莫名其妙,却还是乖乖地跟在傅宁身后。
左思右想,云朗如何想都感觉那香炉有些不对劲儿,踌躇再三,云朗还是打断了州牧悲天悯人的感慨:“抱愧,我想分开一下,不晓得州牧大人能不能派小我给我带路?”
梧州的州牧跟傅宁客气几句后,便又转向云朗,笑容驯良:“你就是栾女人的师弟吧?自打你来到梧州以后,栾女人常常在本官耳边提起你。”
梧州州牧一向安坐在堂屋的主位上泰然自如地喝着茶,即便傅宁和云朗已经在崇仁的引领下踏进堂屋,梧州的州牧也没有抬开端看一眼,直到秦端在梧州州牧的耳边低语一句,这州牧才看向傅宁和云朗,然后腾地站起来,非常热忱地迎了上来。
“想甚么呢?看路。”傅宁一把拉住将近撞到门框上的云朗,皱着眉指责云朗的不谨慎。
傅宁几近没来过州牧府,但云朗几近是每天都来,是以立即就发明了州牧府里比常日里还要多的护院。
秦端引着云朗回身往外走,云朗半途回了下头,就见栾秋雨已经重新摆好了香炉,换了根线香,重新扑灭,而傅宁和州牧的对话也重新开端。
云朗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门框,再回身看看来路,实在是想不明白本身如何就走到这里来了。
傅宁正担忧云朗有没有伤着,一听这话才晓得云朗是用心的,再瞥一眼中间一动不动的梧州州牧,傅宁当即就明白了云朗的意义。
云朗的视野只跟栾秋雨碰了一下就立即分开,慌镇静张地从秦端身上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师兄、师姐都没事吧?”
“那就有劳师兄了。”云朗看了傅宁一眼,然后就提着衣摆站起来,成果两腿一软人就往前扑去,扑倒了秦端不说,也扳连到了端方坐着的栾秋雨和那小小的香炉。
云朗快步上前追到傅宁身边,偷偷扯了扯傅宁的衣袖。
傅宁跳上马车,然后回身去扶云朗,听到这话,傅宁便转头瞥了崇仁一眼:“我来晚了?”
崇仁一起上都笑呵呵的,像是碰上了甚么丧事似的,在傅宁的身边一向说个不断。
云朗夸起别的男人来倒是顺嘴,可常日里如何不见云朗夸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