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1页/共3页]
“这位就是傅当家的了吧?久仰大名,明天终究得见本尊!”
一听晏明说这位州牧向来没有入京述职,傅宁就感觉本身的猜想已经□□不离十了。
梧州的州牧跟傅宁客气几句后,便又转向云朗,笑容驯良:“你就是栾女人的师弟吧?自打你来到梧州以后,栾女人常常在本官耳边提起你。”
“傅当家的、云公子,你们可算是来了啊。”
傅宁和云朗到时,崇仁仿佛已经在州牧府的门外等了好久,两人的马车才刚停稳,崇仁就搓动手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有劳了。”在云朗耳边说一句“万事谨慎”,傅宁才松开云朗,又在州牧劈面坐下。
不过这就更奇特了,各地州牧不是每年都要入京述职吗?他记得来梧州之前傅宁就为这事儿忙活了一阵,可如何这位州牧竟不熟谙傅宁?才刚上任吗?
但更让云朗在乎的是坐在秦端身后的栾秋雨。
梧州州牧一向安坐在堂屋的主位上泰然自如地喝着茶,即便傅宁和云朗已经在崇仁的引领下踏进堂屋,梧州的州牧也没有抬开端看一眼,直到秦端在梧州州牧的耳边低语一句,这州牧才看向傅宁和云朗,然后腾地站起来,非常热忱地迎了上来。
“是,”晏明微微点了下头,“只是从未入京述职。”
云朗这话说得含混,但在场的人却都听懂了,云朗这是要去便利。
“大人客气了,草民惶恐。”傅宁止住脚步,像模像样冲梧州州牧拱手作揖。
云朗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门框,再回身看看来路,实在是想不明白本身如何就走到这里来了。
云朗的视野只跟栾秋雨碰了一下就立即分开,慌镇静张地从秦端身上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师兄、师姐都没事吧?”
傅宁几近没来过州牧府,但云朗几近是每天都来,是以立即就发明了州牧府里比常日里还要多的护院。
“这如何使得?”云朗扶着傅宁的手从马车高低来,似有些惶恐,“既然州牧大人一早就在等了,崇公子如何也不派小我去给我们通个信?让州牧大人久等是多大的罪恶啊。”
“那就有劳师兄了。”云朗看了傅宁一眼,然后就提着衣摆站起来,成果两腿一软人就往前扑去,扑倒了秦端不说,也扳连到了端方坐着的栾秋雨和那小小的香炉。
云朗借着傅宁的力道站起来,一脸无辜地看向傅宁:“腿有些麻了。”
“云公子言重了,”崇仁笑笑,“是大人叮咛我们不要催,怕两位另有别的事情要做。”
傅宁大多数时候都只收回个单音,极其对付地应和着崇仁,每当傅宁感觉崇仁靠他太近的时候,便不动声色地往云朗身边靠近一些,想要拉开跟崇仁之间的间隔。
“不消了,”云朗笑笑,“这么一摔腿倒是不麻了,你跟州牧大人聊着吧,有师兄跟我一起去,没事的。”
傅宁跳上马车,然后回身去扶云朗,听到这话,傅宁便转头瞥了崇仁一眼:“我来晚了?”
“州牧大人真是气度宽广。”云朗极其对付地随便夸了一句,却惹得傅宁瞪了他一眼。
终因而在州牧府的堂屋里见到了“久仰大名”的梧州州牧,云朗天然是不熟谙这小我,而傅宁在看到这小我时竟也感觉这是个本身向来没有见过的人。
傅宁正担忧云朗有没有伤着,一听这话才晓得云朗是用心的,再瞥一眼中间一动不动的梧州州牧,傅宁当即就明白了云朗的意义。
要去见梧州州牧的事情天然不需求跟傅宁筹议,云朗只是想尝尝看能不能趁便把傅宁一起带去,若不跟傅宁一起,贰内心没底,多少还是有些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