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芒种[第1页/共4页]
走近晒场,红枣果然看到晒场空中铺满了金色的麦秸,而庄里的妇人们则列着队挥动着连枷打得热火朝天。
“你娘你晓得的,也信神佛。先前在老宅,她看到你奶烧香,也都要跟着拜拜。”
红枣……
油菜收割得趁凌晨有露水的时候,如许菜籽不轻易炸开。且油菜收割后也不能堆在地里,得尽快送到晒场,故而李满囤收好油菜后就带红枣回了庄子――李满囤可不放心把红枣一人留在地里。
贵雨倒罢了,李满囤心说:这贵祥做事倒是个不经心的,光这说话的工夫就见他被麦穗连扎了两回,也不晓得他在书院里读书是否也是如此?
“嗯!”李满囤一边点头一边在饭桌边坐下,顺手拿起一个红蛋就开端敲。
红枣看到她爹李满囤剥蛋的手指一下子被蛋上的染料染成了红色,不自发地皱起了眉。
不过两月没见,李贵富就比红枣影象里的小瘦子黑瘦了很多――先前被肥肉给挤成一道缝的眼睛现在不但完整地闪现出内里颇大的黑眼仁,竟是连双眼皮都折出来了。
李贵银报好信,留下十个红蛋就家去了,但正在堂屋隔壁卧房睡觉的红枣倒是被他的大嗓门给吵醒了。
神佛一准也是有脾气的,红枣想:金大侠都说了“我佛还会做‘狮子吼’呢!”
闻声,红枣呆住了――为甚么她会听到女声领唱的劳动号子?她这是在日头地下捡麦穗捡久了,幻听了吗?
“神佛保佑,”李满囤给香炉上了三支香后祷告道:“今儿不要落雨,如有落雨请必然移到夏至再落……”
因家里没有牲口,李满园打麦只能端赖野生打。
“爹,”红枣眨了眨眼睛道:“这么说咱家染蛋的颜料你已经在城里颜料铺买好了?”
游戏里连枷于红枣的意义就是在红枣食指轻点鼠标选中狼族进犯时弹出一个信息框来提示敌军生命的减少。
不过,红枣徒劳了,传进她耳朵的声响越来越大。
红枣的娘王氏会用连枷打麦。先红枣看她娘打麦时双手握着连枷的竹杆,然后行云流水普通的后拉、上举、前挥、下扑、摆杆,如此循环来去,竟感觉似在跳舞――红枣百看不厌。
当时李满囤已经起床。因这几天农忙他白日都在高庄村收麦的原因,李满囤得趁早地给厨房水缸担水,以便利王氏白日做饭洗衣。
红枣想着去晒场要从庄里磨坊那边上坡过桥,她爹拖车辛苦,她倒是在背面帮着推一把才好。
“当然,咱家过年做馒头,那上面点的红点可不是我给调的色彩?”
但明天,红枣不止听到了女声领唱的《打麦号子》,还赏识到了女人们的个人歌舞――以是,红枣觉得明天蒲月初四,芒种,实在是个好日子,不枉她一家夙起就烧香拜了神。
红枣可不信神通泛博的神佛会管于氏失手摔碗这类的小事。
“嗯!传闻这吃的颜料都是甚么红米做的,并且只要药铺的人会做。以是,城里也就只要药铺有卖!”
目睹王氏对劲地点了头,红枣方如蒙大赦地跑去洗漱。
“咱家现在又不染布。只买点吃的颜料,天然是要到城里药铺去买了!”
芒种是个非常首要的农业骨气,有很多诸如“芒种不下雨,夏至十八河”,“芒种刮北风,旱情会产生”,“芒种打雷是旱年”之类的农业谚语――扼要概括地讲就是芒种这天的气候状况是老天爷给庄户人今后半个月或者干脆一向到秋收的气候预报。
“是啊!前几天庄里男人下地割麦,女人晒场打麦,可不就是她们喊打麦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