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病难医[第2页/共2页]

静了好久，歌乐觉得他不会说甚么了，却闻声他安静隧道：“是芥蒂，大抵没有人能够治好的，就算有人，或许也等不到阿谁时候碰到他了。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筹算，这里的环境很好，比我之前住的好多了，在这里……死去，也是不错的。”

她望了望，往上再行几十米就是王陵的住处了，那上面是没有人扼守的。而面前这几个，无甚紧急。她低头抚了抚抱在怀里的猫咪，轻声道：“小猫，就靠你了。”说完将猫在中间略矮的处所悄悄抛下，趁便遵循猫儿跑去的方向朝为首的小厮上身扔了几块石头。那小厮被砸中，觉得有甚么不安美意的靠近了这里，便齐齐朝猫儿跑远的方向追去。

赚得了心疼，何乐而不为。当然这是后话，歌乐先学了一下午，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心疼也不是白来的，起码她现在也辛苦的不可。看看时候也差未几了，她便拾掇了一番，在屋里遴选了一个素雅得几近没有花色的小瓷瓶拿在手上，筹办上山看望王陵。

王陵悄悄躺在床上，面上挂着一个笑容，带着无法与讽刺。天下高低的名医，他都请过，自是没有效的。那些大夫每次仓促地来，点头感喟，继而仓促拜别，恐怕因为治不好而被降罪。一边是永不放弃的寻觅名医，带来但愿，一边是可惜点头，但愿的多了，就不敢希冀了。

歌乐一笑，试着推了排闼，门便真的翻开了。有阳光晖映出去，将床上久病的衰弱公子衬得如玉温和，将站在门口的少女衬得神采飞扬。时隔三天，她公然没有爽约。

歌乐惊骇她娘因为之前教过她礼节的原因，没有详细申明，便主动要请人来教她这些，一来是惊骇万一真出了甚么岔子，早些学了总没有坏处。二来，她娘听了这话欢畅的不得了，对相爷面前时不时就赞叹他们的女儿勤奋尽力，不会给他们丢脸，更是心疼她了。

他一笑，暖和道：“没有药能够治好我，约莫一向就是这类状况了。”

中毒的事她早就忘了，刚才只是俄然想起。歌乐点点头：“没甚么大事，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