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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农门粮满仓,我为权臣牵红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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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狗蛋摔断腿[第1页/共4页]

“三婶疯了。”余巧巧抖开披风遮住康婶发白的神采,回身时一枚银针悄无声气刺入柳氏曲池穴:“传闻县太爷正查十年前的药人案呢。”

余大爷烟锅里的火星子“啪”地炸开:“这不是西岭猎户丢的野猪夹子?”

余巧巧抚过袖口裂帛,想起余狗蛋最后那句“别悔怨,迟早弄死你”,唇角却浮起嘲笑。林间忽有熟谙的贫寒药香浮动,惊回顾,只见岩壁上那株九叶赤纹在晚风里摇摆,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余巧巧抚平素纱袖口裂缝,指尖成心偶然扫过袖中半块龙凤佩:“既是曲解,巧巧愿送狗蛋哥两贴续骨膏。”她俄然蹙眉轻嗅,“只是这药膏需配着苍耳子酒。”

“若他在,定要笑我画工粗陋。”余巧巧将药草收进琉璃瓶,林间忽起一阵穿堂风,惊起满山雀鸟。她望着扑棱棱飞远的灰羽,俄然攥紧腰间玉佩——那是晏陌迟上月冒雨采药返来时,顺手系在她箩筐上的。

翌日,村头老槐树上悬着的铜锣俄然炸响。

“巧妹子!”沙哑嗓音惊飞了枝头山雀,余狗蛋从树后闪出时,额头还沾着蛛网,“这荒山野岭的,哥哥护你一程?”

“余巧巧!你个黑心肝的小蹄子!”柳氏染着丹蔻的指甲划过门板,在月色里留下十道狰狞血痕,“里正在獾子洞找到狗蛋的血衣!你敢说不是用心害他!”

“哎哟我的女人!”康婶将陶瓮搅得叮当响,笑得眼尾褶子都堆起来,“自打把地契收回来,咱家仓房堆着十石新麦呢。您要凉面,老奴这就擀细面、切脆笋,再浇上今早现摘的野山椒!”

柳氏大骇。

“獾子洞里的铁蒺藜可留不下这般整齐伤口。”她捻起片枯叶,叶脉间还沾着铁锈,“倒是村口铁匠铺昨儿个……”

康婶趁机拍响门框:“诸位乡亲评评理!客岁腐败是谁用麻绳捆了守墓人的哑女?”她俄然扯出段腥臭绳索,“这肮脏货昨日进山带着麻绳,莫不是又要作孽?”

“我的龙胆草!”余巧巧提着裙裾追出去,见柳氏正要撞开东屋的门。

面色惨白的余狗蛋被人用担架抬了出来。

“女人当真不消老奴跟着?”康婶攥着竹笠追到篱笆边,晨风掀起她新换的靛蓝头巾,“后山野猪洞那片老林子,连采药人都绕道走……”

“昨日申时三刻,我在断肠崖采七星莲。”余巧巧俄然从袖中抖出个油纸包,暗紫色花瓣还沾着晨露,“王记药铺的账房先生可作证,那会正与我论斤两。”

新月爬上歪脖子柳树,惊起夜枭嘶鸣。

晨雾未散,余巧巧将麻袋甩上肩头,麻布裙裾扫过沾露的狗尾草。

山涧腾起的水雾漫过脚踝,恍忽似那人袖间贫寒药香。

“狗哥跟了我半个时候吧?”余巧巧俄然绽放酒涡,指尖轻抚过身边老松的树瘤,“这株五裂槭瞧着奇怪,要不要靠近瞧瞧?”

“九叶赤纹……”她跪坐在青苔上,指尖轻触花瓣喃喃自语。客岁在医书里见过的珍稀药草,现在竟在面前伸展着蝶形叶片。蝉蜕从枝头跌落肩头,她浑然不觉地摸出牛皮册子,就着班驳日影细细形貌。

余巧巧拢着月白披风立在石阶上,目光扫过担架上瑟瑟颤栗的余狗蛋。

余大爷敲着旱烟杆分开人群:“柳娘子消消气,许是狗蛋看岔了……”话音未落,余狗蛋俄然抱着伤腿哀嚎:“是……是我眼盲!把母麂当作巧妹子了!”

“你放屁!”柳氏抓起石块砸向窗纸,“定是你勾引我家狗蛋不成……”话音戛但是止——余巧巧俄然推开门,月光流水般泻在她手中的紫檀木盒上,盒中染血的麻绳正披发着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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