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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农门粮满仓,我为权臣牵红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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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漠北[第3页/共4页]

余巧巧搅动汤勺的手顿了顿:“北疆军前年换了新刀。”她舀起勺热汤,“这獠牙上的血,是赵铁匠的。”

夜色漫过麦田时,康婶蹲在灶前添柴。余巧巧俄然开口:“您闻这汤,可像三年前娘亲炖的方剂?”

暮色漫过篱笆时,康婶终究憋不住:“巧丫头,不是老身多嘴,姑爷总这么神出鬼没的也不是功德。”她枯瘦的手攥紧竹篮,“昨儿王孀妇说见他往野猪林跑。”

“娘子接待得甚好。”晏陌迟俄然擒住她手腕,“这醋香,倒让我想起漠北的拂尘酒。”

“见过。”余巧巧俄然指向东山,“今早有位郎君往野猪林去了。”

康婶被这话烫着似的跳起来:“使不得!那但是你娘……”话到一半俄然捂住嘴,惊骇地望向院墙外晃过的人影。

“他是谁不首要。”余巧巧掐断抱病的秧苗,“首要的是,现在他是余家的上门半子。”她俄然轻笑,“就像这粟米,管它是漠北种还是江南种,能成果就是好种。”

余巧巧盯着他挽起的袖管,那道狰狞疤痕泡得发白:“哪来的鱼?”

康婶怀里的铁盒哐当坠地,轮作图飘进灶膛,被余火舔出焦痕。余巧巧徒手从火星里抢出残片,掌心烫出水泡:“您看,这茬口轮换的暗号,像不像漠北的星图?”

村口打麦场飘来连枷声,张二苟的破锣嗓子混在此中:“店主!咱这粟米穗子沉得压手!”他抹着汗靠近井台,“姑爷又进山了?”

晏陌迟的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倚着门框轻笑:“娘子这驱邪汤,能够治为夫的心疾?”

落日将晒场的粟米种子染成金红,余巧巧跪坐在竹席上,十指翻飞遴选着秕谷。

雇工堆里忽有人嚷道:“店主这箭伤,莫不是姑爷亲手包扎的?”轰笑声惊飞檐下麻雀。

余巧巧却轻笑出声:“张叔好眼力。”她挽起袖管暴露小臂箭伤,“上月那野猪发疯,多亏相公的弩箭。”疤痕在晨光中泛着淡粉,像极了漠北特有的狼牙印。

“浇地。”余巧巧将染血的银簪别回发间,“醋能防虫,也能……”她望着逼近的马队,“掩住血腥气。”

“康婶。”余巧巧俄然翻开灶上陶釜,蒸气恍惚了眉眼,“新磨的粟米粉,给您蒸了桂花糕。”

村东头俄然传来哭嚎,赵铁匠举着火把满村找媳妇。余巧巧将汤碗推给康婶:“劳您送去吧,就说……”她摩挲着獠牙上的血痕,“野猪撞了邪,专咬不循分的。”

余巧巧的银簪在麦浪里一闪,康婶趁机挤出人堆。暮色将麦田染成姜黄,她追上时正闻声余巧巧对着抽穗的麦子喃喃:“该追肥了。”

黑暗里银簪寒光一闪,“穗愈沉,头愈低。”

东屋门扉大敞,竹席上连个压痕都没有,晏陌迟的玄色披风还挂在梁上滴水。

“巧丫头快歇歇!”老妇人撂下篮子就去夺她手中的簸箕,“我们雇的那帮男人手脚敏捷得很,杂草清得半根不剩,地也夯得瓷实。”

余巧巧腕间的银镯磕在陶瓮沿上:“相公又不在?”

药罐咕嘟冒着苦气,映得她眉眼恍惚。忽听得门帘响动,晏陌迟拎着条活蹦乱跳的鲈鱼出去:“娘子既承诺要养我……”鱼尾甩出的水珠溅在她颈间,“总得尝尝为夫的技术。”

山那头俄然传来狼嚎,混着人马坠崖的惨叫。晏陌迟的箭尖挑起余巧巧的下巴:“娘子这驱狼吞虎的战略,跟谁学的?”

“晌午扛着药锄出的门,这会儿也还没返来。”康婶扯着围裙擦汗,忽见余巧巧指尖沾着的粟米粉簌簌而落,“哎哟这指甲都劈了!细心劈着肉,快让老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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