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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名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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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第1页/共3页]

桓凌的手贴到他手心上,只觉掌心滚热如火,推拒他的力量也不敷,整只手软绵绵的,清楚就是发热的模样。

他不敢较力,先踩住靴筒稳定身形,却有一只手从背后按过来,扶着他的肩膀,帮他稳住了脚下。

两人共同批示民壮下竹桩、扔土石,便走到豁口边,看人一车车地将布袋扔下去。有几处水面下已模糊可见布袋,水流也和缓了很多,插到水底淤泥里的竹竿如笼头束住水流,扔在其间的砂袋一点点堆垒上来,终究将那最后一段水流束在了河道里。

茫茫大雨间,实在看不清人在那里,只能看到远处暴涨的溪水出现的白浪。越是靠近,地上的积水便越深,到水几近淹到马腹时,终究能看到掩在雨柱和积水中的长堤了――大堤已叫水冲塌了几块,小处都投石笼塞住了,只差一片还没合上,征发的民壮正聚在缺口两侧投土石堵水。

漫天大雨中,不扯着嗓子喊,几步外的人都听不见你说甚么。

他放开父亲,拽着桓凌往耳房去。

他在雨中淋了大半天,身上都冻透了,穿不住那身湿衣,进门就利落地扒了下去。

宋县令又急又痛地说:“你这嗓子怎地哑成这模样了,莫不是受风寒了?看你这一身,叫雨打得透透的,冷了吧?幸亏福建这里到中秋也还这么热,不然但是要冻出病来的。我早叫人备了衣裳和热水,你从速去背面沐浴换衣……”

桓凌听他嗓音沙哑得短长,只怕他伤了喉咙,便往他身边凑了凑,皱着眉说:“你有甚么叮咛人的,小声些儿跟我说,我替你传令。”

拦他的人思忖着,能冒着这么大雨到决堤的溪口找人的,必然是真有交谊的亲人,便信了他的身份,忙承诺替他带路,又叫四周民壮找个羊皮救生衣给这位堂少爷换上。

他干脆借力把左脚□□,光着袜底儿踩在泥水里,哈腰捡起了靴子。正要转头伸谢,却听背后的人叫了声“时官儿”,顿时吓得寒毛直竖,赶紧转头去扶那人,开口就要叫“爹”。

他此时说本身是待上任的府通判,一来不好查证身份,二来也没有府通判还没上任就去管下头县里河工的,还是说本身跟宋县令父子有干系更轻易被人放上堤。他因而添添减减,说了个更贴切的身份:“我是你们宋县尊的侄儿,宋舍人的兄长。父执、是受伯父之托来照看三弟的。”

暴露来的手臂上竟然也有均匀的肌肉,不说多么贲张,但比起他来还是显得更成熟。

宋时也穿戴胖胖的羊皮救生衣,手里撑着个不知破了几道口儿的油纸伞,嘶声喊着:“那几根竹竿插到底,土袋先往竹竿中间投,挡住这股激流就好了!”

可桓小师兄不是在京里吗?传闻还考中了二甲进士,当了御史,如何无缘无端的俄然呈现在武平了?并且桓时兄向来叫他宋三弟,偶尔也叫师弟,没叫过期官儿啊。闹得他还觉得是老父上堤了……

宋时乍然回神,下认识向后仰了仰,拦住他的手,说了声“我没事”。

贰心境有些庞大,桓凌也认识到题目,大声解释了一句:“方才在那边见着宋父执,正声声喊着‘时官儿’,我听多了便顺口叫了这么一句。这河坝决口了?可要请本地守军帮手补葺?本地河门路大人是家祖父的弟子,我虽帮不上甚么大忙,却还能写信请路大人走门路抽调人手。”

他帮衬盯着人家肌肉,半晌没回声。桓凌看他眼神发直,又见他脸上被热水蒸出红晕,怕他被雨浇出病来,也顾不得说话,直起家倚向他那浴桶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口中叫着:“宋三弟?三弟?时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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