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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帝的白月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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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第2页/共3页]

凌昭从出去到现在,受的气比这七年加起来都多,气得他感觉本身准得折寿十年,可再如何活力,也不像这一刻――她最后的那句话,如好天轰隆,他不成置信地问了遍:“你说甚么?”

江晚晴一阵头晕,只来得及叫了声‘猖獗’,就被男人悄悄放在榻上。她坐了起来,惊魂不决,神采本是惨白的,又因肝火出现了红色:“你、你胆小包天,目中无人,岂有此理!”

她听不下去,缩回掉了一只鞋子的脚,用薄毯子挡住,正色道:“我是先帝的皇后,皇上的嫡母,你的皇嫂――晋阳郡主想必已经对你说过。”

福娃可以是例外,凌昭却不会。

江晚晴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堆积了七年的情义一旦发作,只怕他连这里是皇宫都能忘光了,还觉得是在尚书府,与她只是小情侣闹闹别扭。

此时旁人若瞥见了,必会吓傻了眼,摄政王夙来不苟谈笑,七年来,只见过他冲着人嘲笑,没见过他普通的笑一笑。

他看着女子冷然相对的眉眼,又笑了一声,话里话外尽是自嘲和绝望,声音低了下去:“晚晚,我在外打了七年的仗,总想着不管如何,都要留下一条命返来见你……你就只要这些与我说?”

江晚晴退开两步,保持安然的间隔,看着他:“王爷,皇上会有亲政的一天吗?”

凌昭安然道:“是。”停顿一会,他闭上眼睛,再次展开时,目光腐败而开阔:“我不欠他……晚晚,我们不欠他甚么。”

她一早晓得他是小说的男主,贰心心念念的‘江晚晴’,不过是她一字一句考虑着扮演的角色,相遇相处直至所谓的两情相悦,步步为营,端赖逼不得已练出的演技,此中运营为多,至心……少的不幸。

江晚晴晓得他指的是凌暄,不是小天子,只道:“晚晚不是你能叫的,即便你欺皇上年幼强大,来日篡位为帝,我也是你的皇嫂,这一点永久没法窜改,长幼有别,你尽早认清究竟。”

江晚晴闻声声音,终究暴露心对劲足的笑容,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下冲动又镇静的表情,谁料回身一看,那男人竟然又原路折了返来,立在门口,阴沉着脸:“另有一事。”

凌昭本来弯着腰同她说话,干脆单膝跪了下来,平视她的眼睛:“大胆、无耻、岂有此理……七年了,天底下那么多骂人的话,你还是只会这几句。”

凌昭猛地一脚踹开门,扬长而去。

凌昭眼角的余光瞥见,状若不经意地走过,往那朵绢花上踩了一脚。

但是现在,宝儿的声音和窗外的雨声,都像隔着很远的处所,听不太逼真。

这本就是意猜中的答案,江晚晴松了口气,直截了当问:“你想当天子?”

凌昭气得容色暗澹,嘲笑连连:“当年凌暄在东宫迎你为太子妃,我受命戍守大夏边疆,遭北羌部族围困,血战一月,身负重伤重伤共有二十六处。厥后凌暄即位,帝都皇城歌舞升平,靠的是甚么?还不是我带将士死守北地,拿命去拼,换返来的乱世繁华?”

江晚晴只瞥见他大步走到跟前,尚未反应过来,紧接着身子一轻,腾空而起,视野刹时恍惚,面前的景色都倒置了――等醒过神来,她已经被男人扛在肩头,头上簪着的玉钗掉到地上,一头青丝如瀑布散下,一朵红色的绢花也孤零零地飘落在地。

比拟七年前,他的眉眼更加深切,褪去了统统的少年气,只在俯身低头的一刹时,模糊能找回畴前的影子。

她只说,别无所求,只求他赐一死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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