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不对等的感情[第1页/共4页]
夏六一吮咬住了他的唇瓣,逼近高/潮的眼中泛着水意,在内心道,“都给你。”
他看了看客堂的挂钟,发明时候还很早,因而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重新将何初三搂进怀里,脑袋往对方肩膀上一搁,放心肠睡起了回笼觉。
夏六一一觉睡到中午,伸着懒腰坐了起来,发明窗帘还闭着,许是何初三怕阳光将他晒醒。他东倒西歪地下了床,拖拖沓拉地走到窗边,“刷”一下拉开了窗帘,晃眼的光芒射进视线。他倚靠在玻璃边,眯缝着眼睛,了望了一番窗外海天一线、飞鸟遨游的美景,然后舒畅地转过身来,穿上了何初三给他折叠得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的衣裤。
报上同时登载了殉职警察的照片,殉职警察名为陆勇,照片上看非常年青,约莫只要二三十岁,微弯的颀长眉眼里尽是笑意。另一名警察仍在病院救治,因家眷要求庇护当事人隐私而未登载姓名及肖像。
他在暗中的冷巷中捡到了、诱拐了一只野性而孤单的大猫,豢养它,伴随它,安抚它,心疼它。而它也爱他,舍不得他,只向他暴露本身最柔嫩的腹部,只让他看到本身最脆弱的伤痛——却还是不能满身心肠属于他。
夜已深沉,他们对坐在双人浴缸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朝对方撩水,懒洋洋地闲谈。夏六一下中午给阿南打去了一个电话,得知秦皓的伤势大有好转,而崔东东那边已经连连叫苦叫累、催着大佬从速结束私奔归去主持大局了。两人筹议着再过几天便回佛统,跟大师汇合后一起回香港。夏六一临走前还想带何初三去普吉岛玩玩,决定明天一大早便解缆,抓紧时候赶往普吉岛,最后浪上一浪。
……
他谨慎翼翼地放开了何初三,轻手重脚地下了床,走到客堂去翻开行李箱,伸手出来一番摸索,摸到那件外套还严严实实地压在箱子最底层,摸到照片还是在内袋的隔层中,因而又松下一口气来。
夏六一泡在大浴缸,哼着小曲把玩着那只鸡/巴香皂。冷不丁何初三翻开浴室门走了出去,身上披着一件睡袍,沉默不言地走到水池边洗手。
何初三站在他身后,一边喘气着律动,一边忍不住抚摩着他背上的虎斑猫,温热的手指顺着他那汗湿而微凉的肌肤,顺着紧绷而光滑的肌理曲线,从猫脊一起抚摩到猫尾,在他小巧诱人的两个腰窝处来回盘桓。
“睡吧。”他安静地对夏六一道。
夏六一没昂首看他,随口道,“行李收好了?”
K,威,杰
他松下一口气来,微偏了头在枕头上蹭了蹭汗水,然后挨上前去,行动轻柔地将何初三搂进怀里。何初三睡得很沉,并没有被他吵醒。
何初三越看神采越凝重,向后又翻了几个月,迟迟不见该案件的后续报导。他将那张三人的照片摆放在报纸上,前后翻看着深思,脑中琐细的拼图垂垂成形:
——夏六一为甚么随身带着这张照片?连出来玩耍也不离身?这跟他来泰国、跟他的重伤、跟小马之死有甚么干系?上面的阿谁泰族人是谁?别的一个香港人又是谁?
庞大的不安俄然覆盖了他,贰心口一阵发寒,从速扔开牙刷,随地吐了满口泡沫,就这么跑下了一楼,屋前屋后到处转了一圈,压根不见何初三的身影。他喘着气疾走回二楼,一把拽开了行李箱——只要他的衣物和各种特产,何初三的衣物全都不见了。
“六一哥,之前你不是去广州了吗?”
夏六一做了一个梦:何初三不信赖他的那番说辞,在回香港的船上与他狠恶地辩论,冲动之下不慎跌出船外,眨眼间淹没在浪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