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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结局之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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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8.01[第1页/共5页]

四下也无旁人,徐子期声音忽而转冷,缓缓沉声道:“二娘今后,莫要再与我打谎。你瞒不住我。”

两人走到前门处,与其别人一同候着,却见那喻盼儿正对着个行走街头的女艺人,非常不快,但强压肝火,只冷声道:“这内里的郎君们正在考校才学。你在内里唱这些个淫词浪曲,扰了人家的思路,指不定就是误了人家的一辈子,还不从速绕行此地?”

她正看着入迷时,忽听得身边一人笑道:“二娘押的哪一个?”

他在内心叹了口气,面上却带着笑,信手擦了擦,拱动手,恭维了徐子期一番,随即下了场,歇在背景。他获咎了黑八郎,又是个不打紧的小人物,也无甚人来给他递巾帕和伤药,萧奈也并不等候,只仓促穿好衣裳,不再担搁,命伴计奉告黑八郎一声,本身另有急事,下次再请八郎吃酒。

鲁元此人,也是奇特。她信佛,可谓是个非常虔诚的信徒,可她也爱酒,每日里决然不能离了那杯中之物。流珠与徐子期因要去接那两个小的,先行请辞,鲁元却还要与黑八郎再喝上一会儿,便轻笑着饮了杯酒,权当送别。

下楼之时,流珠缓缓说道:“先前见萧捕头面上带了血,约莫是磕着了。他对咱家有恩,总要送些伤药,略神采份。”

而堂中的阮流珠估摸着时候,快意、瑞安等也到了快考完试的时候。待徐子期穿好衣裳,做回位置后,鲁元但笑道:“徐小将军先前拂了我的兴,此番大展技艺,令我兴会淋漓,倒也算找补返来了。”

二人说着,便见台上虎跳龙拿,竟是萧奈先占了风头。却本来萧四郎虽是求败,但是如果让人一看便知他是用心输,那可不好,总要先露一番技艺才是。

这并非是因为徐子期短长,而是她猜得这萧四郎,怀里揣着的,那是一颗求败的心。他因着办案的原因,惹了黑八郎不痛快,了局角抵,为的是令黑八郎舒坦一回,如果他果然赢了,万一黑八郎不依不饶该如何才好?

徐子期也未几言,只拱了拱拳。一时候但闻得鼓点愈急,堂内一片喝采连连,流珠便见两人于堂间各占一半,流派两分,一个眼儿冷,一个笑意温,如若笑面虎对上雪中狼,均不转动,似是等着对方先行脱手。

徐子期倒是清楚,她或许是真想稍稍难堪他一番,但更多的还是筹算为萧奈得救。他也不怪,只敬了鲁元一杯酒,平声道:“公主府上的酒倒是烈。前次赐了我三碗,我强撑着回了家里,满口胡话,差点儿失了分寸。”

徐子期也没再说话。两人一时无言,便是此时,流珠忽地瞧见远处有个脚步仓促的身影,走到那蔡氏散馆的后首仪门处,左看右顾,随即排闼入内,恰是萧奈。他身形一闪,便遽然不见,流珠也收回目光来,心底却暗自生疑。

金玉直面色一沉,凝声道:“昔有淮阴侯从食漂母,令媛以报。春秋之时,亦有灵辙危急之际为赵盾得救,也是因那赵盾在他饥饿之时曾予他食品。诗曰,寄言世俗休轻鄙,一饭之恩死也知。徐家不因十兄之过而怨怪我们,反倒这般关照于你,我们今后,必不能忘了他的这份恩典。”

她当时捅了捅歇在车架上,跟着那歌声点头晃脑的阮二,想要让他出头,阮二却懒得出去,只在这里坐着。喻盼儿没法,这才亲身下车,斥了那歌女一回。

那卖唱的小娘子却一笑,偏拔高了声音,口齿聪明地辩驳道:“娘子怨奴,奴倒是冤枉。奴唱着的这小曲儿,乃是勋国公府阮二郎所做,端庄词曲,高雅得很,那里让娘子见得了淫与浪?再说了,奴这小细嗓子,连这大道上的车顿时都盖不畴昔,里头又不知隔了几道门,几重墙,你家小郎君要有神仙般的顺风耳才气听着吧?别家郎君娘子,没一个来骂奴,娘子偏要寻奴的霉头,这不是找碴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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