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一个都逃不了[第2页/共2页]

李妈妈看着寻香，游移半晌，毕竟是老狐狸，决定不参与这场是非，颤声道，“恐怕是我当时在门口正看到春桃和彩凤扶着吴妈妈，杏儿摔在地上，便觉得是那样。”

“彩凤，就按你说的办。”

“春桃，把杏儿弄醒。”

李妈妈低着头，恨恨地瞅了她两眼，内心暗骂，真是笨丫头，摆了然彩凤和春桃受了文氏的教唆，才敢一来就这么凶，不晓得低头让过，还要硬拼，到头来只怕吃更大的亏。

她想欺负杏儿，但不敢把她打死的，毕竟都是丫环，杏儿背后又有个张妈妈，以是见杏儿晕了便歇了手。

寻香不想抵李妈妈的黄，现在还得用她来对于彩凤和春桃呢。看着彩凤和春桃，眉头一皱，诘责道，“你们为甚么要抢着上茶？”

李妈妈支唔道，“我来松香院还没几天，魂头都还没摸清，明天又跟着六少奶奶回门，今早上才返来，不晓得那里有杖棒。吴妈妈，那里有杖棒？”

寻香悄悄好笑，先听吴妈妈说了她几个抢上茶的事，还没来由惩罚她们，现在杏儿又这么说，便得了来由清算李妈妈和彩凤、春桃，神采一沉，看着李妈妈道，“李妈妈，何故先前你说是吴妈妈不谨慎跌倒撞倒了杏儿，害她摔在地上，打碎杯子，扎伤了手？”

李妈妈怔了怔，本来六少奶奶是一茬一茬地在说话，害得她曲解了。婢子间斗事，又害得杏儿扎伤了手，天然要罚的。

屋里“啪啪”地响起清脆的耳光声。

六少奶奶这话说的李妈妈没有才气一样。固然得让着吴妈妈，但是李妈妈如何能任主子这么下结论？赶紧卷起衣袖，举起粗大的手掌，沉着脸，恶狠狠地对彩凤、春桃摆布开弓，一边一耳光地猛打。她本来在东院时，有跟着文氏履行过家罚，专打人耳光，打起来很顺手很在行。

“李妈妈，你可听着了。她们很有自知之明，今后松香院的粗活全由她俩包了。谷家有端方，做粗活的婢子，不得进上房服侍。”寻香冷冷说道。

彩凤早故意要打杏儿，得了令，抄起地上的木棒，往杏儿屁股上打去。别看她言行举止似风吹欲倒，骨子里是个狠角。

李妈妈不肯意作伪证，六少奶奶眼里喷着刀子似的，彩凤和春桃心头有点虚，毕竟六少奶奶是主子，她们是下人。

雄纠纠地走到客堂背后的一个小间里，拖出根杨木棒放到地上，站到寻香身边不出声。

“哦。那是你没看得逼真。”

“啊，拯救呀，打死人了。”杏儿惨嚎起来。

春桃大着胆量道，“奴婢们是想让吴妈妈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