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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谁占了我的身体》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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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失婚少女的落跑[第2页/共3页]

宗祠高门以内,居高临下的先祖们在闪动的烛火中如同一双双阴沉的眼睛虎视眈眈地谛视着她,雍玉挺直腰身,尽力抵抗从冰冷石板传来的阵阵寒意。但是小腿麻痹几近毫无知觉。因为当众顶撞从兄雍瑞,由宗族长辈裁断,遵循家法,应于此跪足三天三夜,而狠狠抽了她几鞭子纵马而去的雍瑞却不知此时正醉在哪出和顺乡中。

但是天有不测,雍夫人在生下嫡女雍玉后几年便归天了。几年后雍牧被朝廷问罪押监候斩,宗族旁支为了□□便借机将他从家谱上除名,只是面上惺惺作态道怜他一双后代年幼,将他们过继给了远房无后的一支。

雍家也曾是高门大户,南渡前虽比不得桓陆王裴四门大姓累世三公弟子故吏满天下,但也是门楣灿烂,族中在三世在朝为官,家业畅旺。但是到了雍离这一辈,却出了一件大事。这一代雍家的家主雍牧本被为太常寺卿,却因贪污被撤职处斩,此罪名极重,家人弟子虽不至于连坐,但三族三代以内不得退隐为官,这对于雍家后辈几近是毁灭性的打击。

远处的楼阁上模糊有几片衣影流连,雍玉晓得那约莫是聚在一处窃保私语的姊妹们,因雍玉这些年来在家中的身份,也并没有人愿多惹是非。雍玉向下环顾散落一地的祭扫贡品,只冷静拾起翻在一边先君的灵位当真擦拭洁净抱在怀中,在一片白眼中带着流朱一同回饮澜园最偏僻的那处院子去了。

傍晚雍家的家主雍离一入府就有家人掌事对他陈述了白日产生的统统,雍离听完面无神采,淡淡哂道,“请家法。”

北岳王是天子三子中独一手握兵权的一名,此次将兵回京,如果能搭上这条船,今后雍家说不定有翻身的能够。因前日里陆家的二公子陆绯曾差人请他过府,雍瑞忍不住生出一些飘飘然来,以是便提着一股气亲身上北岳王府拜访,但是递上本身的拜帖却被拒之门外,返来以后一正撞上雍玉在家中祭奠亡父,一股恶气无处抒发,挥起鞭子便掀翻了香案,雍玉扑在先君的灵位之上,却被一鞭子抽到了地上。

“贱婢。”

“都是我的错,庇护不了女公子……”流朱在她怀里抽泣着,刚才那一鞭子的确抽得雍玉眼冒金星,现在才缓过来一些。

在雍牧被问斩以后,雍家又有几人接踵被撤职。当时北方沦亡,不时传说那些吃人肉饮人血的蛮横胡人将要打过来,南渡以后雍家基业不稳,又遭遇大难,诺大的家业几近颠覆。国仇家难,风雨飘摇。雍离代替族兄雍牧成为家主,却有力窜他日趋式微的家业,只能以变卖祖产保持着根基的面子。若说谁还信赖雍牧真的是明净无辜的,也只要雍牧留下的一双后代了。

雍家南渡时几经离难,嫡长一支在洛阳为官,被攻入城内的那些蛮横胡人搏斗殆尽,只剩下年幼的雍牧被家臣搏命送出,与其他族人一同渡江。后雍牧少年执掌雍家,贤明仁爱,家中旁支后辈也入朝为官,雍家才垂垂规复昔日畅旺。雍牧中年得子,却并不娇纵爱子,反而悉心教诲,雍华少时便有才名。

因失婚之事,雍玉没少受闲言碎语扰乱,只是她向来心宽,向来一笑哂之,不与之计算,反倒是身边一同长大的贴身侍女流朱没少为这件事长叹短叹。

而雍玉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兄长当兵以后,就被迁到最偏僻的一处院子里,夏季缺衣少炭,份例被剥削是常有的事情。雍玉深知雍华此举艰巨情意,以是四年来对本身遭受各种绝口不提,寥寥几语的家书中也只讲些帝都轶事聊慰兄长思乡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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