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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时,年禄已然追了出去,约莫过了两分钟,年禄气喘吁吁的跑了返来,“那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猫进人群里就找不着了。”年富问道,“可曾看清那人的长相?”年禄点头,“那人一身黑,蓬头垢面的,底子看不清长相,不过看那人跑起来呼呼有风,该是个青壮的男人。”年富揉了揉疼痛的腰眼,想到那一刻劈面而来的力量,也不似风烛残年的老者或是弱不由风的女子。俄然年禄一拍脑门,“啊呀,少爷我们八成是撞见盗匪了!”
年富摸向腰间,香囊还在,只是那枚鹤形玉坠却不见了踪迹。年禄的目光落在年富手中的香囊上,香囊是用上等杭州贡斑斓制,其上装点着珠玉琉璃,煞是都雅,而香囊里装的除了南蛮进贡的香饵另有一枚巨大非常的冬珠,这是富朱紫家公子惯有的装潢。冬珠性温,秋夏季候以驱寒之用。年禄奇特道,“如果撞见了盗匪,这香囊岂有不拿的事理,莫非刚才那人只是鲁莽莽撞了?”年富将香囊揣进怀中,淡淡道,“我们走吧。”鹤形玉坠不起眼,现在被人盗走,连近在身边的年禄也未发觉。年富有种不好的预感,以是玉坠丧失一事,年富决定暂不吱声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