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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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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第2页/共3页]

一旁年季带着三分酒意,将桌案上的酒杯一字排开,“清俄边疆西起唐努乌梁海北角的沙华纳伊岭,中经恰克图的楚库河,东迄额尔古纳山脉,这此中崇山峻岭,连缀千里;礁石险滩,飞鸟难渡;毒瘴池沼,举步维艰,乃清俄边疆的天然樊篱,通途鸿沟。”

格森稳坐顿时,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沉吟很久。身后副官迎上前来,低声私语道,“将军但是疑那马车夫有假?”格森点头,“前头赶马的人叫年季,乃年大人之亲信幕僚,此人嗜酒如命,口毒腹黑,绝非善类。”

俄然张文庄抬头灌酒,畅快淋漓,再回身时超脱的脸上暴露前所未有的猖獗,“我筹算参军――”年富一口酒没来得及咽下,“噗嗤――,咳咳咳!”直呛得眼泪横流。待呼吸顺畅,年富神情严厉,“你是当真的?”张文庄慎重点头。年富走至张文庄跟前,“西北川陕军?陇西云贵军?还是东南福建海军?”

年富蹙眉,沉吟很久,无法长长感喟一声,“真的要去吗?”张文庄抬头灌酒,倾泻的酒水沾湿衣衿,“任命书这几日就会下来。”年富还能说甚么?以是他甚么也没说,酒杯换成酒坛。迎着凄冷的月色,畅快喝酒,不醉不归。

年富点头,“由此出世的黑水军个个桀骜不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武。他们当中大多是放逐的死囚和发配黑龙江北部的罪人!”面对年富沉寂的目光,张文持重重拍了拍年富的肩膀,“你说的这些我都晓得――”

年富抬手遥扶,面含浅笑,“秋闱大比期近,寂然与承德二位学子怎会在此浪荡?”二人见问,神采刷白,垂首嗫喏很久,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时候竟似难以开口的模样。年富蹙眉,正待细问,远远就见吉祥门处浩浩汤汤来了队人马,见此景象,陈佑铭与皇甫渊二人更是脸白如纸,面若死灰。

一个惊吓过分带着些微颤抖的声音传来,“小哥恕罪,我兄弟二民气慌意乱,一时未曾重视到――”话未说完只见马车一侧轿帘翻开,探出头来的竟然是在江宁府游园诗会上相逢的小年大人,陈佑铭与皇甫渊二人齐齐躬身施礼,“门生寂然、承德拜见年大人。”

年富心头一颤,他的确心软了。他乃至想着等何时此事结束,找一处无人之境,过着闲云野鹤般清闲安闲的日子。这是他畴前从不去想的事情,也不屑去做。右手食指轻沾杯中已然凉透的茶水,寥寥几笔在暗红色的几案上勾画出一副山明水秀图:在那山之尽水之畔,结庐而居。春暖花开时月下喝酒对弈;隆冬莲蓬摇摆,泛舟湖上;秋实之节采东篱桂花香,酿酒蒸糕;寒冬雪夜倚湖垂钓。

年富抬手揉了揉发胀的脑门,“劳累年季兄将鄙人搬上马车。”年季受用,嘴巴上天然是得理不饶人,“没想到品德差,酒品更差!若不是不想让旁人晓得我‘鬼才’年季誓死尽忠的人竟然是这副烂醉如泥的德行,本公子才懒得理你。”年富懒懒得倚靠在软垫上,口中却连连称谢,“知我心者,莫若‘鬼才’年季。”自从当年那一声枪响,年富便再难在外安寝,这仿佛变成了一种沁入骨髓的惊骇。

张文庄嘴角上扬,淡淡点头,“北境黑水军!”年富神情一震,目光嗖然幽冷,沉声再道,“你是当真的?”张文庄还是点头。

张文庄幽幽感喟,“我去过那边,清冷得能让人发疯。”说完,张文庄提起酒坛走至窗前,“半月之前收到家父的来信,言辞斥责,孤臣绝户,百年张府,几代人的艰苦,毫不能毁在我一人手中。”缓缓推开虚掩的窗棂,张文庄抬头望月,只见月华如水,倾泻而下,照亮整座皇城广厦千顷。灯火万家与苍穹夜幕当中的繁星闪烁相互照应,好一幅繁华似锦的“天上人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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