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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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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第2页/共3页]

“起来吧!”雍正幽幽道。年富口中谢恩,缓缓从地上爬起,长身玉立,静等上训。雍正嘴角暴露一丝笑意,目光却落在年羹尧的脸上,“此子不类汝,乃祖上之风。”年妃望着堂下站立着的年富,越瞧此子越喜好。被面前三人六只眼睛谛视着,年富顿觉亚历山大。俄然“咕噜噜”一声乍然肚鸣,令年富一张在天子面前奏对也能安闲不迫的俊美脸颊上出现了些许局促的绯红。见那年富羞赧的抱着肚子,无助的望向身侧横眉冷对的年羹尧,年妃笑了,笑得难以矜持,“皇上快别问了,看把我侄儿都饿成甚么样儿了,归去让老太太晓得,还不定如何心疼呢!”

读书至深夜,心中感慨很多,劝退绿萼和兰馨,年富单独一人徘徊在清幽的雨轩长廊深处。倚栏眺望,玄月当空,繁星寥寥,俄然一颗灿烂的星斗从天涯滑过,留下长久却非常刺眼的轨迹。曾多少时,也有这么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抬头望天,在流星闪现的那一刻,向彼苍许愿:这辈子必须活得像小我样!

翌日一早,年羹尧便着人找来都城中最好的裱匠将雍正犒赏的一十六个字细心装裱,吊挂于前厅,时候警省年氏宗族后辈“甘心淡泊,以绝徇弊。始终恪守,做一好官。”年富给老太太存候时,苏氏哭肿着脸随坐一旁,老太太怒斥年富“谦则溢,满招损”;叮咛多读书筹办来年备考;又叮嘱重视身材等等家常闲话,便让年富下去了。

年富沉吟半晌答道,“皇上是要父亲记着,先帝能给父亲的,皇上给的更多!或许另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年富望向年羹尧,年羹尧幽冷的目光当中闪现点点暗芒,问道,“甚么意义?”年富答复,“皇上既然能许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也能在朝夕之间将之毁于一旦,就像现在关押在宗人府的阿其那!”年羹尧浑身一震,一滴盗汗从额头滑落。

“母亲忸捏道,‘妇人生于高墙,养于深闺,却不晓得这是甚么花。’见那花朵不过铜钱般大小,色彩鲜黄,花瓣颀长,并无香气,天然也无甚特别之处。游方和尚道,‘这花叫作蒲公英。每至东风谷雨,花尽籽熟,随风飘散,籽落于那边便在那边扎根发展,繁衍生息。’那游方和尚指着一堆乱石丛中的蒲公英花朵说道,‘你让它该去恨谁、怨谁?’母亲茫然,游方和尚持续说道,‘心之何如,有似万丈迷津,遥亘千里,此中并无船夫能够渡人,除了自渡,别人爱莫能助。’”年富的故事结束了,四周一片沉寂,年富蒲伏在地,一动不动。

年禄是感受不到这萧瑟之处有甚么美感的,现在正百无聊赖在年富身边不远处寻觅些野生的芦柑打打牙祭。就在年富飘飘然如坠云端之时,一个声音将年富从瑶池瑶池拉到了地下芦苇丛中,“如果不嫌弃,我能在这里小憩半晌吗?”年富微微抬眼,男人正面带浅笑的望着本身。年富抬手,让男人随便。

“既是家宴,就别拘束了。”雍正淡笑着说道。年富谢恩,回到桌上,不急不缓的吃了起来,不做不作、不卑不亢,天然博得年妃的好感。这一顿晚餐整整吃了半个多时候,而饿了一天的年富也只吃到了六分饱。撤下筵席,那位对年羹尧也不假辞色的宦臣手捧一轴书卷走出去,膜拜存候后,立于一侧,神情寒微畏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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