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花羡鱼绝处重生却疑是南柯一梦(九)[第2页/共3页]
怎的现在花如玉却要嫁杜老财阿谁败家儿子?
王万喜家的一句话就牵涉上朝廷命官了,不说王万喜家的,就是童夫人和邓三太太也被吓了一颤抖。
一听这话,花如香就晓得她妈妈在想甚么,内心没有不急的。大房的小厨房里是没甚么好东西,可账面上走的每一笔却都是好东西。
难不成“那些曾经”,真的不过是她的一场南柯梦,一场足以乱真的梦?
被如此说,花如香的脸上立时又不好了。
当日,族长就找来花晋明,申明事情的短长干系。
康大奶奶叹了一气,道:“也罢,今儿幸得叔祖母在,越性大伙就劈面锣劈面鼓的断个明白好了。”
花如香虽聪明,但到底年纪谨慎气高,想息事宁人,却又明里暗里句句不肯亏损。
这花老太常日里最恨就是家里的儿媳,儿媳孙媳等拎不清,拿花家的东西补助娘家的。
童夫人点点头,道:“没错,只会让人笑话我们如许人家的,都是些没端方国法的。”
真是好一对自擅自利的母子。
花如香悄悄咬牙还要再说,康大奶奶却不让了,抢先道:“三mm话里话外无处不在说这主子在你们家是好的,到了我们家就成了贼,受了委曲,莫不是在说我一个做主子冤枉了一个主子。看我这德行,都出错到只配算计一个主子去了。”
“有句话如何说了,梦里不知身是客……”花羡鱼想着,内心豁然开畅,面前一片亮光。
书中常说,“福无双至,祸不但行”,这话在邓三太太身上再三应验了。
康大奶奶本日本就是要越性大闹一场的,那边就那么轻易就善罢甘休的,花如香这话可说是正中下怀了,就听康大奶奶道:“三mm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一句人之常情就能放纵主子超出主子去了?”
一时候,花家将女人许与杜家的风声,就传得街头巷尾皆是了。
虽说病去如抽丝,可来复诊的朱大夫还是发觉了,花羡鱼竟好转了。
桂嬷嬷又叹道:“可惜了我们舅老爷送来的好好碧梗米白玉面了。现在朝廷封海,就只能走车马从暹罗运点碧梗米了。只是走车马到底不及海上的,一时这碧梗米就金贵了,现在就是二两银子也买不到一石的,却被人这么糟蹋了。阿弥陀佛,罪恶,罪恶。”
杜老财的婆娘一拍大腿,“不要给脸不要脸,多少人家的令媛蜜斯我儿都瞧不上的,就你们家如许的,哼,要不是为了你们家女人的名声,我儿也不会这般勉强责备。”
因王家奶妈的事儿,闹得邓三太太面上无光,把大房给恨得,巴不得施镇魇法,咒大房一家不得好死的。
花晋明没想到会祸起自家后院的,气得铺子里的账也不对了,马上回家关上门就将邓三太太一顿臭骂。
桂嬷嬷一拍大腿,就往天井外跑去翻看,少时嚷道:“难怪敢说我们家是没碧梗米的。好个黑了心肝的,竟然拿新米兑了我们家的碧梗米。”说着桂嬷嬷捧了一把米来给童夫人瞧,“老太太您瞧,这是碧梗米,这是新米,现在都掺杂到一块了,清楚就是被人给兑了充数的。”
没一会儿,邓三太太就被人从里头搀扶了出来,气呼呼道:“想要多少银子才肯了事,你尽管说,只我女儿就是不成。”
花羡鱼悄悄骇怪。
康大奶奶嘲笑道:“三mm公然只是个小女人家的,这可不是一句吃醉酒了浑说的,就能说得畴昔的,这可事关县太爷的官声。县太爷如果问起,别说我们一家,就是全族都没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