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回宫[第1页/共3页]
太子笑:“母后这但是冤枉五弟了,是父皇命令他无事不得回宫,您还想让他违背皇命不成?”
“母后,”安熙宁仓猝出口禁止,“小砚台并非用心,是儿臣本身粗心粗心才伤到的,且儿臣也不以为是那热茶的原因。”
见皇后驾到,正阳殿中沉默的一行人纷繁跪地见礼,一时之间,屋内只见黑压压的头顶。
俄然他翻了个身,双腿缠着被子,脸在枕头上蹭了蹭,一脸的甜美与泛动,嘴里喃喃着:“子画你真好,求再亲我一口呗,子画,子画……”
皇后在一旁轻斥:“可不准骗你母后与皇兄,都是自家人,有甚么能够瞒着掩着的?”
安熙宁在梦中正与子画花前月下,却被自家小寺人一嗓子嚎醒,顿时脸就黑了下来。
安熙宁是真不想让皇后见他现在的模样,既不想丢脸,又不想让皇后担忧。
也只能如此了,安熙宁有气有力:“小砚台,去给本殿下找块面纱来,我们马上回宫。”
钱太医见被点名,一头盗汗便下了来,只要出列道:“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刚微臣给五殿下号脉,并未诊出有甚么不适。”
一边腹诽一边向镜中望去,蓦地,他睁大了双眼,大惊之下差点摔了手中的铜镜。
安熙宁耷拉着脑袋:“儿臣也不知,早上醒来时便成了如许。”
安熙宁当夜宿在了正阳殿,夜深时候,他的床前又幽幽地现出了一个红色身影,不是子画又会是谁。
安熙宁猜疑地接过铜镜,嘴里嘀咕着这小主子实在是不经吓,还神神叨叨的,真是惯不得,这今后可如何当王府的总管。
安熙宁盖了镜子,他毫不承认那长着血盆大口的丑八怪会是他本身。
太子也被吓了一跳,好不轻易稳住心神才软声安抚道:“母后别急,五弟看来只是伤了唇齿,还是先问问钱太医是何病症。”
皇后大惊失容,一颗心仿佛被狠狠地拽了一下:“宁儿,你怎会如此?”
小豆子战战兢兢,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殿,殿下,您的嘴……”
对这个宗子,皇后是十二万分的放心,自小就老成慎重,办事油滑,从不让她和皇上操心。
“一大早就在此大喊小叫,成何体统。”
皇后说着便有泪光闪现,太子头痛,只好软言安抚:“母后不必如此介怀,父皇立儿臣为太子,必是抱予厚望,儿臣又怎能孤负。虽落空些东西,但也收成是很多,没有舍,又哪有得。”
“皇兄,”安熙宁无法,他这个兄长就是太通透,“我真的没事。”
“没有,母后,五弟生性跳脱,你们多体贴点也是普通的,再则儿臣作为兄长,理应多照顾幼弟,又怎会有捻酸妒忌的动机。”
他这句话既是说给皇后听,也是说给本身听,一向备受他庇护的弟弟俄然出事,说不担忧那是假的。
“你这说了一堆,却都是避重就轻的话,当母后好乱来?”皇后佯装活力。
“本殿下的嘴如何了?”
安熙宁顿时心如死灰,莫非他的一张俊脸就这么毁了?那他另有何脸孔去见他的子画,必然会被嫌弃的!
子画撇嘴:“真是无趣。”
皇后一听便沉了脸:“那宁儿的嘴是如何回事?”
一行人来到正阳殿时,太医正给安熙宁诊脉。
安熙宁在小砚台出声时便向他使眼色,何如这傻主子平时看着挺聪明,一到关头时候就成了块木头。
不断念肠又拿起铜镜细看,只见镜中的青年上半张脸还是一如平常,端倪有神,鼻梁俊挺,但这下半张脸……
“母后与父皇伉俪恩爱二十多载都不晓得,儿臣又如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