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现身[第1页/共3页]
想来也是,虎帐里都是些大老爷们,有谁会矫情兮兮的特地打水来沐浴,不是跳进四周的河里冲下就是拿个大水瓢往身上冲。
“子画,我本日可强了,三个把总联手都没能赢过我,厥后还打败了来挑衅的何志远,你都没看到,他输了时那丢脸的神采,乐死我了。”
“末将何志远求见五皇子。”
何志远神采涨红,惊惧不定,一双虎目瞪的老迈,不敢置信本身竟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四周的兵士面面相觑,皆不敢呼好。
何志远态度不卑不亢,却听的小砚台皱了眉。
何志远额头冒出了盗汗,这话听着就是指责之语,忙跪了道:“末将这就去将严参将请来。”
一细弱男人上前抱拳道:“殿下真是好技艺,我等几个自愧不如。”
未过量久,一身戎装的严参将便过了来,四十开外的年纪,虎背熊腰,身上的凶煞之气甚浓。
小豆子却肝胆俱裂,手中的脸盆随之掉到了地上,任水湿了他一身。
没过量久,何志远额头上便冒出了盗汗,他未曾想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皇子竟也有此工夫。
“陛下贤明,体恤众将。”何志远道,他神情恭敬,但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
噘着嘴一口亲在画中人的脸上,安熙宁心中美的冒泡,一把将画纸搂在胸前:“子画,你真好,今晚我也要陪你一起睡。”
四周的兵士三两成团,眼神顾忌,却都没有分开,几个把总抱拳向他见礼后退到了一边。
“殿下!”小豆子惊叫出声,要禁止时已来不及,就见自家殿下一口热茶喷出,脸已涨得通红,可不就是乐极生悲。
安熙宁趁何志远近身之际,用心卖了个马脚,那何志远公然被骗,向他左边攻来,安熙宁随即回身,一个偷空将他击倒在地,长剑一送,抵住了他的喉咙。
“都围在这儿干甚么?不去练习却在这大喊小叫,当虎帐是菜市场?”
简朴清算了下东西,待明德帝诏令一下,安熙宁便带着他的子画和贴身寺人小砚台去了北营。
安熙宁踱步到桌旁坐下,拿起小砚台为他沏的一杯茶,轻呷一口后才慢悠悠道:“离宫之前,父皇曾警告我要好幸亏北营熬炼熬炼,毫不能搞特别,特别不能仗着皇子的身份给严参将惹费事。”
“五殿下,末将公事繁忙,有失远迎,望殿下莫怪,现末将叮咛上面备了酒菜为殿下拂尘,您可千万要赏光。”
其他两人也上前认输,四周围着的兵士皆欢声而呼,氛围一时热到了顶点。
“哼,”安熙宁顺手挽一个剑花,哂但是笑,“你要战,那便战,何守备,请予见教。”
安熙宁利落收剑,心中不无对劲,伸手去扶地上的何志远,却被他避过,本身爬了起来。
一顿拂尘宴吃的众将领食不知味,这五皇子一来本想给他个上马威,让他晓得晓得这北营当中到底是谁说了算,成果却被反将了一军,怎能甘心。
安熙宁傲然挑眉:“何守备,现在你是服还是不平?”
安熙宁自顾自地傻乐一会后又委曲兮兮地开口:“傍晚喝茶时把舌头给烫了,痛死我了,子画,我要求个亲亲当安抚。”
何志远曾受严参将大恩,因见安熙宁来了北营以后大削了严参将的威望,心中非常不爽,又见本日他在众兵将面前大出风头,心中不愤,就想仗着本身技艺高强,好好煞煞这五殿下的威风,因此才会出言挑衅。
“那可不就是。”安熙宁眉飞色舞,就差再次演示一遍,顺手拿过桌上的茶杯就喝。
“末将晓得,”严参将咬牙,“五殿下公然深明大义,可谓我辈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