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现身[第1页/共3页]
安熙宁踱步到桌旁坐下,拿起小砚台为他沏的一杯茶,轻呷一口后才慢悠悠道:“离宫之前,父皇曾警告我要好幸亏北营熬炼熬炼,毫不能搞特别,特别不能仗着皇子的身份给严参将惹费事。”
“殿下!”小豆子惊叫出声,要禁止时已来不及,就见自家殿下一口热茶喷出,脸已涨得通红,可不就是乐极生悲。
不出一月,安熙宁便跟北营上面的兵将们混成了一片。
可话是这么说,明德帝毕竟是爱子心切,许了小砚台随身照顾,也能让他少受些苦。
没过量久,何志远额头上便冒出了盗汗,他未曾想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皇子竟也有此工夫。
“何守备请起,不知此时来找本殿是有何事?”
那严参将不过三品官,现在殿下驾到却不亲身来迎,的确就是无礼。
安熙宁倒是畅快了,酒菜中与严参将你来我往一番后稳稳占有上风,又以熟谙环境为由,让何志远带着逛了遍北营,并一一先容了相干的构成与职员体例。
四周的兵士三两成团,眼神顾忌,却都没有分开,几个把总抱拳向他见礼后退到了一边。
他虽败北,脸上却没懊丧之色,反而斗志昂扬,神情开阔。
门外响起一男人的粗嗓音,小砚台去开了门后,就见一络腮胡,皮肤乌黑的细弱男人立在院中。
“服,我服!”何志远咬牙切齿,本想起家再战,无法场中旁观者甚多,此时耍赖怕会名声扫地,只好恨声认输。
黑墨勾画的线条渐渐从纸上剥离,一缕缕地堆积到空中上,最后现出一个身着白衣的超脱男人。
安熙宁端起一副笑容,将躬身而拜的严参将扶起:“怎敢劳烦严参将亲身来请,本殿实是过意不去。拂尘一事就统统从简吧,本殿来这北营就是与各将士同甘共苦的,可不能搞特别,严参将你可晓得?”
安熙宁傲然挑眉:“何守备,现在你是服还是不平?”
何志远接过随行小兵递过的长枪,叮的一声,与安熙宁的剑对在一起。
“好,痛快,五殿下,你可要把稳了。”
一顿拂尘宴吃的众将领食不知味,这五皇子一来本想给他个上马威,让他晓得晓得这北营当中到底是谁说了算,成果却被反将了一军,怎能甘心。
何志远能既然当上守备,手上工夫定是不差,他根基功踏实,临场经历又丰富,一开端便把握了战役节拍。
“五殿下,末将公事繁忙,有失远迎,望殿下莫怪,现末将叮咛上面备了酒菜为殿下拂尘,您可千万要赏光。”
“严参将传闻五皇子驾到,为表欢迎,在大营中为您安排了场拂尘宴,特命末将前来聘请。”
哼,无知的凡人,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轻浮本仙,本日不给你点经验,还当本仙好欺负。
安熙宁趁何志远近身之际,用心卖了个马脚,那何志远公然被骗,向他左边攻来,安熙宁随即回身,一个偷空将他击倒在地,长剑一送,抵住了他的喉咙。
夜色渐沉,屋内规复了一片沉寂。
简朴清算了下东西,待明德帝诏令一下,安熙宁便带着他的子画和贴身寺人小砚台去了北营。
何志远态度不卑不亢,却听的小砚台皱了眉。
日薄西山,安熙宁受完众兵将的追捧,表情愉悦地回了屋。
安熙宁口齿含混,舌头上火辣辣地疼,待将小豆子拿来的冷水含住后才略微减缓了点。
何志远额头冒出了盗汗,这话听着就是指责之语,忙跪了道:“末将这就去将严参将请来。”
本日的镇静早就没了,洗漱完后安熙宁便早早地去了床上躺着,如平常般将画卷翻开,开端了每晚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