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证人[第2页/共2页]

陈昭松了口气，当日他做事做的极其妥当，绝对有掌控不会留下一点马脚，就算找人去查也定不会查出甚么来。

“此话怎讲？”王御史吃紧的问。

“好。”连翘点头：“那么大人，我替我家女人鸣冤，状告张兰母子二人，我家女人在庄子上五年，受尽刻薄虐待，过的比下人还不如。张兰一家，欺我家女人良善，兼并我家女人财产，动辄虐待。数九日教上山砍柴，寒夏季教下河洗衣，粗茶淡饭，冬衣薄衾。我家女人在庄子上五年，未曾吃过一顿饱饭，未曾享过一天好日，缝制衣裳，刺绣赢利，硕鼠同居，蝼蚁啃食，抱病无药可医，蓬草普通残落…”

王御史点头：“来人，去看看春莺指甲上有无血迹。”

陈昭这边六神无主，外头的张兰倒是急红了眼，恨不得突破衙役的禁止闯出去，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存亡攸关的时候也顾不上主子下人的身份，连续串的粗话指桑骂槐的都是在说蒋阮，四周的人呢几次侧目，只是对那宠辱不惊的蒋家蜜斯倒是又赞叹了几分。

连翘娓娓道来，说的四周的人无不是闻着悲伤听下落泪，四周人群中不乏些心软妇人，早已谩骂起张兰家的暴虐，心疼起这小小的女人家。连钱万里都忍不住唏嘘，平常人家的小孩过的日子尚且都比蒋阮好上三分。

那丫环倒是磕了个头：“回大人的话，奴婢是为我家女人鸣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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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心中一惊，下认识的捂住本身的脖子。王御史倒是毫不踌躇的一挥手，叮咛几个衙役：“上前查验！”

陈昭自知局势已去，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很快查验的人就返来，确认春莺指甲里的血迹。

连翘的话却还没有说完，她一昂首：“若这些都能够不计算，奴婢只能怨六合不公，无话可说，可杀人却必须偿命，就算杀人得逞，也要支出代价。陈昭推我家女人落水，诡计行刺，谁知我家女性命大，愣是从阎王手里活着出来了。请大老爷为我家女人做主，惩办那些心胸不轨的恶人！”

这一次，说话的倒是小圆。

陈昭想要挣扎，无法身子却比不上衙门里当差人的结实，几下就被礼服了，李密上前检察了一番，禀告王御史：“回大人，却有划痕无误。”

王御史大喝一声：“大胆陈昭，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竟含血喷人，贼喊捉贼，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无可狡赖，你可认罪？”

“你家女人，是谁？”钱万里奇特道。

外头的张兰见此场景，只感觉两眼一黑，晕倒在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