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做戏[第2页/共4页]

不管如何柳嬷嬷觉着这是天大的功德，当即欢声笑着便将那荷包接了，细心放在袖中，道：“女人这便对了，如果女人肯争，那里还能被夫人算计这么多回！老奴去瞧瞧侯爷这会子在那里，女人歇着。”

锦瑟倒是哭泣一声，一个扭头背对这边将身子蒙在了被子里。谢少文见此，心中倒是升起但愿来，紧走一步，几近有些情急地问道：“你不是一向在偷偷服食虎狼之药吗？怎还会有孕？”

屋中显得比常日寒些，锦瑟目光掠过柳嬷嬷的肩头却见屋角火盆里的银丝炭已烧的灰败了，竟是没有添置新炭。

忆及睡梦中模糊的辩论声，锦瑟心中了然，未曾多问，见柳嬷嬷回身端了蒹葭送来的汤碗，她抬了抬身子坐了起来。

柳嬷嬷大喜过望，三步并两步地奔畴昔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哭喊着道：“侯爷，您快去瞧瞧我们姨娘吧，姨娘她刚小产，悲伤的人都似魔怔了，那起子丫环婆子们见姨娘触怒了侯爷，竟是连口热汤都不肯给女人喝，现在姨娘身子正虚，这不是要姨娘的命吗？！”

“侯爷不知，起初的药确切是老太太派人送来的，厥后老太太见姨娘自发，这才每月定时奉上一回药，每次送药来的都是老太太身边的团儿姐姐，侯爷一问便知。”蒹葭忙回道。

她想着忙拿袖子胡乱抹了下眼泪，连声道：“女人累了便快睡会儿，女人身子弱是得好好补补，老奴这便去给女人做上那红枣莲子汤，用小火细细地温上等女人醒了正喝。”

她闭目养了养神，这才缓缓展开眼睛瞧向柳嬷嬷，道：“嬷嬷，我累了……等下醒来想用碗红枣莲子汤。”

锦瑟想着却笑了，接过那碗一口灌下，将空碗递给柳嬷嬷道：“很甜，委曲嬷嬷和蒹葭了。”

可女人再不是阿谁首辅家的令媛了，一个妾室靠的不过是爷们儿的宠嬖，女人失了侯爷的心，这今后……今后可该如何办啊。

被中的锦瑟闻声倒是哭泣的更短长了，倒是柳嬷嬷噗通一声跪下，哭喊着道：“侯爷这话倒是冤枉我们姨娘了，每回侯爷您宿在姨娘这里，便是白日里在姨娘这说上一会子话，老夫人都要让丫环送来绝子汤，我们姨娘不肯坏了侯爷和老夫人的母女情分，这才从未吱过声，这如何就成了姨娘偷偷服用虎狼之药了！”

锦瑟方才是将两人借端打收回去，这才来的正房，想来现在是两人听到了动静惊忧之下寻了过来。

一颗心为这动静愈发乱了起来，迷含混糊地竟是管不住脚步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这里来，正踌躇要不要出来，柳嬷嬷倒是给了他台阶。

谢少文一听脑筋就是轰地一声响，姚锦玉的话和柳嬷嬷的话交叉在耳边响着，他竟辨不清是非来，只想着本身亲手杀了和锦瑟的孩子。

蒹葭听着柳嬷嬷的话，目睹锦瑟面色惨白没一丝赤色，肌肤透明的似能瞧见流淌的血管，衰弱的叫民气惊，不觉也跟着呜呜的哭。

“那起子捧高踩低的婆子，昔日没少拿女人的好处，现在竟是……另有白鹭和白霜两个，屋里的炭都用尽了，叫她们去领竟是推三阻四，好轻易跑了一趟库房却又两手空空位返来讲尽了风凉话……”

只是这些话，锦瑟倒是不能，也不肯和柳嬷嬷多言的，她折腾了一夜，早已心力交瘁，又受了谢少文一脚，后又累的小产，若非不想在那些恶人面前失了庄严，早便挺不住地晕厥了，现在倒是没有力量顾及柳嬷嬷和蒹葭的表情。

却与此时，院外响起了几声喧哗，万老太太瞋目瞧去，半晌便有丫环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