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脸面[第2页/共2页]

程氏皱眉：“你是我跟前的还这么说，如何让你去调教别人。既晓得四女人是杀鸡儆猴，你们如何不警省些，别给她留下把柄？她如果虑事不周，明天就不陪我用饭了，你听她那些话，那句是虑事不周的你倒说说看。”

姜照道：“姨娘在时您多有掣肘，现在姨娘走了，我又掺合出去，您到底还是没能单独当家。”

程氏正筹办用午餐。府里饭食端方很松，不像北宅那样每顿必须百口聚在一起，若老夫人和姜骅不叮咛，常日都是大师各安闲房里伶仃用饭。姜照进屋时灵芝刚把饭桌摆好，程氏便邀姜照同食。

“是精力不敷么？”姜照笑笑。

归去夷则把过程和姜照一说，姜照发笑，叫了白鹤到跟前来，“你夷则姐姐是大丫环，只比那边的翠翘低了一等。我把你提成和她划一的，今后你跟着她好好给我办事，如何？”

白鹤眨眨圆圆的眼睛，跪下道：“多谢女人汲引！可我现在只是杂役，又没说得畴昔的功绩，冒然提上来恐怕别处的人不平呢，女人新接办家事，我不给女人添费事。再说跟着夷则姐姐办事，我哪能和她划一呢，必须比她低才行，女人的体贴我全晓得，必定好好做事，等我做得更好时您再提我也不迟。”

“有太太这话我就放心了。”姜照不管程氏是否心有芥蒂，只要面上能过得去就好，“祖母放权让我清算家宅，还请太太大力互助。如有难以定夺的事我天然会与祖母和您筹议，凡是我能做主的，请您给我一点面子。”

经了昨夜的事，杜嬷嬷心中早有大惊惧，晓得家里家外都不承平，故而虽不明白姜照的深意，却也情愿听她的话，今后就把秋明伶仃盯梢起来，院里更是管得精密，一饮一食皆更加留意。

这？

杜嬷嬷道，“她服侍女人几年，弊端虽有些，但也算经心极力，又是老太太给的……”

小丫环白鹤跟在一旁，见夷则言辞稍弱，自告奋勇上前道：“我们是婢子，可办事奉的是主子命，你这管事娘子还能超出主子去？主子撵你如何能叫‘高低不分’？再说又没平白撵你，原是你做事倒霉企图蒙混，账目又交不上来，不撵你撵谁！你丢脸也怪本身，可怪不到旁人，府里这么多本本分分做事的下人，怎不见他们被撵呢？拿回程家恐吓谁？因你是程家来的，我们府里就不能惹你了，任由你胡作非为去吗。你尽管归去，看程家太太问不问你为何给她丢脸！”

中午人来禀报，说杨姨娘被送走了。姜照去找了程氏。

“太太，如果四女人单拿我们作筏子，最后剩不下几个如何办？”

白鹤吐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