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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鸾孽》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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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初到南熙[第2页/共3页]

……

鸾夙独安闲屋内坐了半晌,冯飞才带了南熙名医屈方前来。屈大夫瞧了瞧鸾夙掌心上的伤,蹙眉半晌,方道:“倘若细心调度,尚能规复,但若想规复得如畴前普通矫捷自如,只怕不易。”他掰着鸾夙的十指一一检察:“女人可会操琴?”

聂沛涵眸光看着鸾夙不动,口中倒是对黄衫女子回道:“她是本王从北熙请来的高朋。”

冯飞不由轻笑:“随我来吧。”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便领着鸾夙进了一间上好的客房。

鸾夙在府邸的别院安设安妥,回绝了聂沛涵拨来的丫环,只让冯飞传话说本技艺伤已好了大半,无需外人奉侍。这边厢鸾夙刚将屈大夫送走,又给本身掌心上了伤药,那边厢院外便有人来访。

此时但见聂沛涵已目不斜视浅笑上前,对着一众跪地问安的官兵道了声“起来吧”,便径直走向那黄衫女子,蔼声笑回:“统统顺利,你怎得跑来这偏僻之地了?”

鸾夙抬首看着“慕王府”三个遒劲有力的烫金大字,那明黄色彩恰是天家意味,然题匾之人却并非南熙统盛帝,而是聂沛涵本人。

鸾夙看着那女子面上的欢乐之意,不由想笑,再看聂沛涵面上亦是暴露了前所未有的……柔情?鸾夙想了想,唯有效“柔情”两字能够描述聂沛涵现在的神采。

鸾夙立时抓到了云儿话中的重点,正兀自品着“系出同门”四个字,但听云儿已笑着续道:“我姓凌,闺名一个‘芸’字。”

饶是南熙四时如春,鸾夙也没想到慕王府竟是如此郁郁葱葱,府内无花,却满眼树木。整座府邸简练大气,结实干脆,一看便知是单身男人的寓所,倒也与聂沛涵的气质非常相仿。

屈方不假思考回道:“绝无能够,女人还道那一曲《长相忆》今后便是绝唱了,语中唏嘘之意颇重,情感也有些降落。”

鸾夙这些光阴在路上已听闻冯飞言道,当日在祈城驿站所见的女人乃是丁益飞的侄女,闺名唤作“云儿”。她自一年前来烟岚城投奔了丁益飞以后,便一向住在将军府上,闲来无事最爱到慕王府里走动,可出乎料想的是,聂沛涵不但对她不恶感,且还非常宽待溺让。

真真儿是个张狂尽情的人呵,竟是自行题写匾额,约莫是旁人的字都不能让他对劲吧!鸾夙一起上早已对聂沛涵的脾气见怪不怪,边在心底叹笑边迈步入了慕王府内。

屈方亦是叹道:“方才女人也这么问我,我见女人柔荑纤长,指腹圆润,便知她是琴中妙手。也难怪她会为此黯然。”

聂沛涵自下车后便未再瞧过鸾夙一眼,现在才循声看了看站在人群以外的她,只觉鸾夙本日的气质非常寡淡,好似与慕王府诸人皆格格不入,很有一种才子遗世独立之感。

“为此黯然?”聂沛涵有些迷惑。犹记得鸾夙受伤之初,他遣了大夫去问诊时,她清楚说过本身畴前学琴是在青楼里被逼无法,还道“弃了也罢”,现在又怎会黯然?

如许的相处形式终是提示了鸾夙,聂沛涵是堂堂南熙慕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此诸事繁忙、高高在上,才应是他的本来脸孔。而在北熙了解的那些日子,他的落拓得意、毒舌讽刺,以及为本身亲手上药的行动,都不过是他在异国暂露的一个假象。

云儿这才摆手一笑:“曲解了,曲解了,我与丁叔叔并无亲缘血脉,只是我父亲与他系出同门罢了。”

“殿下!”一众官兵尚未跪地问安,只听阿谁黄衫女子已脆声唤道:“殿下一走四月,可还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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