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贞操[第3页/共3页]
他草草了事,直起家子清算好身上的寝袍大氅,立在榻边看了姜黎一阵。她还是那么都雅,睫毛密长,皮肤白净。也就是如许貌,叫他早前瞎了眼,被她迷了魂,几乎送了本身的性命。她当本身贵女天命,一辈子可骄横放肆,现下遭了难,应晓得当年的本身是多么可爱了。
姜黎是个捧也不是叱也不是的怪脾气,这便更恼,用力儿甩阿香的手,还是恶声道:“放开!碰我做甚么?你也配碰我,你不配!”
人散了,阿香坐在灯下给姜黎缝衣衫。袄子都撕破了,呲出灰梭梭的棉花。一针一线地缝起来,叠好了放在她枕头边。阿香原就是爱管闲事的人,倒不感觉看着姜黎不让她寻死是费事事儿。便是将军没有叮咛,她也情愿尽这份心。
这兵士可没空跟她实际,又交代一句,“看好了,要命的事儿。”便回身出了帐蓬。
姜黎是在帐里的人将将入眠半个时候的时候醒的,帐里混黑一片,她摸了枕边的袄子裙衫套上,便出了帐蓬。浑身的酸疼让她忍不住想哭,下-身狠恶的撕痛感还在,一向提示她想起刚才在沈翼帐里的一幕幕。
实在不该伤春悲秋的,她成了营-妓,就算不被沈翼欺侮,也要被其别人做一样的事情。屈辱不会因为换个施暴的工具就会减少,只不过沈翼在□□她的时候,说的话更刺痛她的自负心罢了。她们的身份调了个个,实在讽刺。之前她对沈翼说过多少热诚的话,这会儿全成了他欺侮她的说辞。
兵士一走,帐里的女人就全数围到了姜黎这侧,把阿香和姜黎围在中间。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还不敢信赖是军中的将军将姜黎弄成了如许。好半晌,此中一个道:“褥子拉开瞧瞧,是不是真做过了。”
营地里夜里有兵士轮值,姜黎并不能悄悄松松出去。并且在她走出帐蓬约莫十来步的时候,身后就追上来了阿香。她外衫尚未穿好,一面系扣子一面追着她说:“姑奶奶,半夜不睡觉干甚么去?可省些心吧,也叫我们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