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战火纷飞(1)[第2页/共3页]
文师伯阴恻恻的道:“这华山昆仑两派,向来便是同气连枝,只是克日么……嘿嘿……却可惜出了些小状况。”那少年俄然长剑一挺,叫道:“便是他二人!”那姓易男人奇道:“你识得他们么?”
那老者叹道:“易师弟,你这打动性子何时方改?”上前将那掌柜的扶起,取了些碎银子交在他手中,道:“对不住,我这师弟脾气暴躁,一点银两权作赔罪。”那掌柜的口中道:“不敢当,不敢当。”一边连退开数步,再不敢靠近三人身前。那老者一扯那姓易男人衣袖,道:“我们便坐得埋没些,别教旁人重视了,岂不恰好?此处只怕耳目浩繁,不成不防。”说罢径将他拉至角落,那少年也快步跟上。
三人落坐后,那少年道:“师父,文师伯,谭师哥沿途留下讯息,说道瞧见了多量魔教中人颠末。他们行迹向来是非常隐蔽,从无如此番普通大肆出动,只怕欲对我朴重中人倒霉……”那姓易男人道:“呸,魔教妖人无恶不作,哪次讨得好了?又怕得何来?”那少年忙道:“是,那是弟子嘴笨,师父勿怪。弟子只担忧一个月后的豪杰大会……”
南宫雪见他说的如此直白,悄悄叫苦,这可白费了本身一番情意。果见那姓易男人眼中凶光大盛,森然道:“不必费事了,贫道这便送你到鬼域路上给他们赔个不是,让他们不要见怪,也就是了。”袍袖一拂,劲风到处,那少年手中长剑已给他带了过来,左手捏个剑诀,右手相接正待刺出,文师伯俄然闪电般出指探他咽喉,那姓易男人一怔,左掌疾落,扣住他手腕,叫道:“师兄,你做甚么?”
那少年技艺寒微,心智却甚是诡谲。双手拉过二位长辈,低声道:“师父,文师伯,先听弟子一言。二位师弟与弟子曾有同门之谊,现在放手人寰,论到他们生前所遭之辱,定当由我们代为讨回……”那姓易男人道:“是啊,怎地却不脱手?”
南宫雪叫道:“三位前辈且慢脱手!”她见这三人辈分不一,如果详细论来,不免“师伯”“师兄”缠夹不清,干脆一齐称作前辈,接着深深一揖,道:“盼请三位明鉴,我二人是华山门下弟子。师兄嫉恶如仇,对魔教特别恨之入骨,突闻仇家讯息,这才激愤之情溢于言表,断不敢对前辈有半分不敬之意。刚才这位师伯不过脱手磨练后辈武功,瞧他不济便即罢手,岂会当本相伤?”她抢先言明此节,那是欲令对方自重身份,愧于脱手。
李亦杰一怔,转头向南宫雪瞧去,见她眼眶微红,眼角眉梢尽显倦怠之态,想是心中顾虑着本身,一夜未眠之故。不由又是感激,又是抱歉,心道:“她虽嘴上不说,却实是待我极好,何故我却始终对韵儿念念不忘?”
李亦杰点头道:“长辈不敢妄居大义,与那祭影教乃为私怨,恨不到手刃这群恶贼,让我一名……一名好朋友的百口在地府之下得以安眠。”
那姓易男人俄然一脚踢翻座椅,回身欺近李亦杰二人身前,一手按在桌上,喝道:“两个不识好歹的小牲口,早瞧见你们不声不响偷听爷爷们说话,不知心下打的是甚么鬼主张!”转头叫道:“师兄,这两人鬼鬼祟祟,说不定恰是魔教的探子!”他手掌抬起,桌上鲜明留下个掌印,深切寸许。
那少年道:“现下便是杀了他们也已无益,不若临时让他们随行,不管所为何来,只待其与魔教拼得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师徒便可坐收渔翁之利,那剿除魔教的隽誉,却还是记在我昆仑名下。到时再由师父与文师伯亲身动手将这二小贼撤除,洁净利落,可谓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