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诗魁[第2页/共2页]
小舟停靠,龟公满面堆笑,叫唤了一声,两个花船妓家伸出秀臂将韩佑搀上了船。
“花船之上,作诗必定是要应情应景的,描述烟花柳巷,对,仿佛是有一首,叫做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老鸨子从业这么年,赚了这么多钱,花船上养了这么多人,那是甚么鸟人没见过,想往少了费钱的,她见过,白嫖的,她也见过,唯独没见过不但想白嫖,走的时候还想拿点的。
一看韩佑当真是个豹子头零充,烟柳也懒得客气了,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扭着大胯走向了木台,一把扯掉台上屏风的红布。
韩佑挠了挠头,看向王海:“上面是甚么来着?”
韩佑蓦地想起,这诗的确是骂人的,作者作出这诗后,传闻还气死了当时的一名名妓。
“这是甚么话,如何能叫白玩呢。”韩佑耸了耸肩:“走的时候你还得给我拿点。”
韩佑上一世也不是学理科的,看了几眼台子上的诗词也辩白个不出吵嘴,挠了挠头,一边回想一边喃喃自语。
烟柳没有坐下,弯着腰,风景尽收眼底:“还未问公子如何称呼呢。”
王海摇了点头:“小的不知。”
“你这不是搞个甚么诗魁吗,谁诗做的好,便能够睡你这的头牌,是吧。”
韩佑微微一笑:“姓王,单名一个海。”
王海不由问道:“少爷,何为安然裤?”
“当然,不会作诗我来干甚么。”
“那王公子是要听个曲儿,还是让奴叫几个姐妹陪您解解闷儿,或是…”
北市的青楼女子大多比较糙,长的也皮实,主打的就是个抗造,很多女子的工龄比他年纪都大。
见到韩佑是当真的,烟柳眼底闪过一丝腻烦,口气生冷:“如果斗诗,也要听个曲点上些酒水茶点才是。”
一白衣公子走上了木台,留了诗,对劲不凡,满面傲色。
至于第三层和第四层,都是卧房,玩累了,或是想往累了玩,都可在这两层安息。
“诶呦,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善,如此姣美,奴儿如何就忆不起了来呢。”
韩佑抬头略微扫了一眼,罗裙下的风景尽收眼底,随即又骂了声娘:“豪情安然裤在当代就有了,公然是万恶的旧社会。”
另有一种就像是韩佑这类,上来分逼不花先摸两把屁股的,那就属因而老司机了,点个钟临走时还得顺双丝袜,很难占到便宜。
人未到,软言细语先至,跟着一阵香风袭来,老鸨子扭动着腰肢快步迎了上来,秀臂搂在了韩佑的胳膊上,半裸的酥胸紧紧了过来。
烟柳张了张嘴,生生将骂人的话憋了归去,柳眉倒竖:“王公子,怕不是来了我柳花阁拿奴寻高兴?”
烟柳也不接待韩佑了,冲着龟公小声交代几句,又去船甲等冤大头了。
“哦对,是骂人的。”
就在此时,又是几船小舟靠了上来,多是读书人打扮,十余人,皆是腰挂玉佩拿着金绣纸扇之人,年虽不大,最年长的不过二十五六,最小的也只要十六七的模样。
小舟还未靠船,柳花阁莺莺燕燕已是搔首弄姿勾人灵魂。
韩佑甚么大波大浪没见过,伸手就在烟柳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