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诗魁[第1页/共2页]
“这是甚么话,如何能叫白玩呢。”韩佑耸了耸肩:“走的时候你还得给我拿点。”
烟柳也不接待韩佑了,冲着龟公小声交代几句,又去船甲等冤大头了。
第二层以屏风相隔,非常私密,好友订交皆在此处,花消也较一层多一些。
烟柳娇嗔一声,就如同七八月的野猫一样,韩佑倒是没如何样,背后跟着的王海吞咽了一口水,盯着烟柳扭动的大胯,心猿意马。
烟柳三十有二,恰是风味之年,大大的桃花眼媚态横生,一颦一笑之间,满是擦边儿。
韩佑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道:“一颗槟榔万人尝,大家叫她口味王?”
老鸨子从业这么年,赚了这么多钱,花船上养了这么多人,那是甚么鸟人没见过,想往少了费钱的,她见过,白嫖的,她也见过,唯独没见过不但想白嫖,走的时候还想拿点的。
韩佑抬头略微扫了一眼,罗裙下的风景尽收眼底,随即又骂了声娘:“豪情安然裤在当代就有了,公然是万恶的旧社会。”
王海也懵了:“少爷,小的虽是大字不识一个,可听着您这诗,怎地感觉是骂人的话呢。”
一听这话,烟柳面庞一滞:“您这是要…白玩儿?”
正要再苦思冥想一番,只见那群读书人高喊了一声“好”字。
柳花阁共四层,一层的矮桌有十六张,围着一个红台子,这台子就是妓家发挥才艺之地,唱个曲,曼个舞,秀个身材甚么的。
另有一种就像是韩佑这类,上来分逼不花先摸两把屁股的,那就属因而老司机了,点个钟临走时还得顺双丝袜,很难占到便宜。
烟柳咯咯娇笑,抬高了声音:“或是去顶阁,给您解解乏儿?”
能来这地儿的人,非富即贵,可这繁华之人也分新老之别。
韩佑转头看了一眼,没当回事,又扭头望向台子上的诗文。
见到韩佑是当真的,烟柳眼底闪过一丝腻烦,口气生冷:“如果斗诗,也要听个曲点上些酒水茶点才是。”
烟柳没有坐下,弯着腰,风景尽收眼底:“还未问公子如何称呼呢。”
这就属因而对暗号了,上了花船,要先摸索。
韩佑甚么大波大浪没见过,伸手就在烟柳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哈哈大笑。
再看这花船女子,放眼望去,朝云暮雨的人儿,倒是婀娜多姿的身材,粉黛之下的风情万种像是要将人灵魂都勾走了普通,粉腻酥融娇欲滴。
“当然,不会作诗我来干甚么。”
“那不对啊,我听坊间传闻,明显说的是京中才子皆可登船留诗留名,云汐女人对劲了,便可前去云汐女人的内室,没说还得费钱啊,那你这到底是为了以诗汇嫖…不是,以诗会友,还是打着作诗的名义强买强卖?”
韩佑上一世也不是学理科的,看了几眼台子上的诗词也辩白个不出吵嘴,挠了挠头,一边回想一边喃喃自语。
烟柳都气乐了:“看公子一身读书人的打扮,怎地口出粗鄙之语,那叫一亲芳泽。”
人未到,软言细语先至,跟着一阵香风袭来,老鸨子扭动着腰肢快步迎了上来,秀臂搂在了韩佑的胳膊上,半裸的酥胸紧紧了过来。
王海又开端搓手了,花船比之北市青楼,公然是有着云泥之别。
见这群人穿戴不凡,老鸨子烟柳赶紧迎了上去。
韩佑呵呵一笑:“喝的越多,花的越多,本少爷不兜圈子,明天我不是来费钱的。”
“我是当真的。”
入府也有一年的风景了,自家少爷作诗倒是没见过,作死倒是常常见。
烟柳有些绝望,看韩佑虽是一身读书人的打扮,却也像是不差钱的主儿,谁知竟没前去二楼。
韩佑蓦地想起,这诗的确是骂人的,作者作出这诗后,传闻还气死了当时的一名名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