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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如来不负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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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无论如何,你回来就好[第3页/共3页]

第二天那群波斯人就解缆去长安了,我不是波斯人也不是祆教徒,天然不能再在祆教礼拜堂混吃混住。我筹算先逛逛,趁便找一下住处。

―――――――――――――注解―――――――――――――――――――

“十年不见,如何还是那样傻傻的神采?”

我们没去王宫找医官,我怕看到熟人。罗什没有拿我当怪物,保不定别人要把我放火上烤,我还是低调点好。我没跟他讲明我的顾虑,但是看到我踌躇他就明白了。

又来到这个“五年一大会”的大会场。明天巡行的那两尊四五米高的佛像现在应当在城中某个庙里。会场里人声鼎沸,大师都是席地而坐。高高的会台上有个金灿灿的狮子座,上铺金线织就的锦褥,在艳阳下刺眼地闪着金光。

我背不出整本《金刚经》,但是回到21世纪,我决计读过这本对罗什相称首要的经文。全段经文并不长,不超越五千个字,是以佛陀解空第一的大弟子须菩提与佛陀的一问一答来阐述。“空”理是最难用说话笔墨表达出来的,以是《金刚经》里有很多佛理通俗的句子,是为“无可说之说,不能言之言”。这部经籍有六个版本,罗什和玄奘都翻译过,佛教界把罗什所译的称为旧译,而把玄奘翻译的称为新译。但是,玄奘严格遵循原文的新译被人们忘记了,而罗什侧重意译的旧译却传播了一千六百五十年。

人群一阵骚动,女人们更是伸长脖子。我也迫不及待地向会台望去。有人下台了,却不是他,而是龟兹王白纯,领着一群贵族,排成一圈。然后,他出来了,还是金线缝就的法衣,去处翩然,出尘脱俗。他神态淡定地走向台中间的金狮子座,白纯在前跪了下来,两手捧出托举的行动。罗什一脚虚踩在白纯手上,另一脚踏在白纯肩上,坐上了金狮子座。人群都呆了,这么高规格的礼遇,别说我,连龟兹公众也是第一次见吧?他的传记里有写:“龟兹王為造金师子座。以大秦锦褥铺之。令什升而说法。”明天看了,才知不假。

正想着,感觉本身被拉着往会场方向走。

十年时候,他已长成如此超脱的青年,而我,甚么窜改都没有。然后,我认识到,我们现在都是二十四岁了。与我同年的他,正拉着我的手,谨慎不碰到伤口。他是个和尚,会场里另有人……

我背着包,坐上罗什专属的马车,由他带我去早晨住的处所。他的马车外旁观上去并不豪华,内里却很舒畅,铺着上好的地毯,马也是大宛良马。做为和尚,他应当没有甚么私产,但他实在平生都是衣食无忧,供应精美,酒保相随。

“罗什,我如何看不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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