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玄奘讲经的照怙厘大寺[第4页/共5页]
僧纯和昙充如醍醐灌顶,细咀着罗什的话,脸上皆是如痴如醉状。我怔怔地看向罗什,现在的他,浑身高低自傲开阔,魅力让人没法直视。固然年青,却已经具有了大宗师的风采了。
(本段删除,因为已经有金刚经附送了)罗什为僧纯和昙充讲授的是《金刚经》:“尔所国土中,统统众生,多少种心,如来悉知。何故故?如来讲:诸心皆为非心,是名为心。以是者何?须菩提!畴昔心不成得,现在心不成得,将来心不成得。”
对着那样醉人的笑,我的心又开端不规律地跳了。
“天然能够。”他含笑。入夏的阳光晖映着,整小我敞亮得没法直视。
“此处壁画乃是描画八大天国之苦。”
我一边旁观壁画,一边点头。跟着他的灯光向前挪动。空旷暗淡的殿堂里只要我们两个,他暖和如珠玉的声音荡出轻微的反响,表情一下子寂然。
“此段经辞意为:浩繁国土中,众生多少种心,如来未有不知。是何故?”
“艾晴!”
“罗什,如何啦?”昂首看,他就在我一步之遥,昏黄的灯光照见他脸上的苍茫,一丝痛苦很快隐而不见,定定神,他又持续说:“佛门僧尼者,凡行杀、偷、淫、邪见及污净者,堕生大焦热天国。此狱罪人所受科罚如焦热天国,其苦更甚于前。”
呵呵,我禁不住瞎想,憋住笑走进大门外附有的方形瓮城。瓮城中间有一座方形佛殿,供奉有佛祖释迦牟尼像。我立马愣住胡思乱想,拿出专业精力,筹办掏素描本。
这是壁画的最后一部分了,看完时,恰好一圈转下来。
呵呵,我如何晓得?还用说么?玄奘曾经目睹并在《大唐西域记》中记录它。十九世纪末一名俄国寻宝者挖到了它,并极其笨拙地砸成两块以图运走,但是被本地人庇护了下来。束缚后,这块玉石被运往北京天然博物馆,大的一块重达1200多公斤,小的一块700多公斤。现在,我不消去北京也能看到这块玉石,还是完整版的,你说,我能不镇静么?以是当我跟着罗什进入主殿后一间装潢富丽的小型殿堂,看到那块通体透明,色带黄白状如海蛤的庞大玉石时,我又忍不住悔怨没法带相机了。整块玉石宽约三十多厘米,半米多长,十几厘米高。而所谓的佛祖足印,是玉石中间天然构成的两个凹槽,位置,刚好能够两脚微分踏在上面。呵呵,这类附会太多了,西藏到处都有莲花生大师的足迹,不过是附会天然天生的树木,石头,好让公众承认所谓的佛力。
他们跟罗什用梵语扳谈,我在一边瞪着眼,看着老乡。
我看看时候穿越表,才七点半。我忘了,他每天都是四点多钟就起来的,五点到六点做早课,然后吃早餐。现在的时候,对他来讲已经不早了。还是困,再小小懒了一会床,不情不肯地起来。
耆婆在怀着鸠摩罗什时“慧悟倍常,闻雀离大寺名德既多,又有得道高僧,即与王族贵女德行诸尼,弥日设扶养,请斋听法”。以是,罗什在娘胎里受的胎教,就是佛法。他智商那么高,是否跟这个有关?
“此乃等活天国。堕生此处的罪人仍旧有情,会思念嫡亲。然手生铁爪,相互见面时以爪相掴。或因情意浊乱,掴裂本身,至血肉竭尽而死。然冷风一吹,皮肉还生,复受前苦。”他的语气中有丝不忍,顿一顿再说,“凡犯杀生罪、毁正见、诽谤正法者堕生此狱。”
他为我重新上药,又是那么近的间隔,又是那股淡淡的檀香味,我真真真的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