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终于知道他是谁[第3页/共3页]
问他这个梵文名字是甚么意义,他说“鸠摩罗”是他父亲的姓,意为“孺子”。“吉波”是他母亲的名,意为“寿”,以是他的名字汉文含义可以是“童寿”。 用父亲的姓,母亲的名起名字是天竺的民风,偶然还要再插手别的寄意,以是天竺人的名字都很长。难怪之前看佛教史时,那些西域和印度和尚的名字如何也记不住,实在是太长太难念了。
等等,这桥段如何这么熟谙啊?我必定在哪看过。脑筋敏捷闪过一道光:“你是不是另有个弟弟?”
以是我表情镇静地结束了又一天的课程。我已经在跟他讲授《论语》了。《三字经》之类的发蒙文,没书,我也不会背。而我最担忧的是我不记得《三字经》是哪个朝代的了。保险起见,我决定只讲汉朝之前就有的书。第一本当然是《论语》,《论语》以后能够讲《诗经》,再前面,《左传》、《战国策》。但愿在去长安前,能把差川资赚足。
“你母亲本来不会讲梵语,是不是在怀着你时俄然会讲了?”
我猛地昂首,看到他清澈眼波里浓浓的笑意。俄然神思恍忽,茫茫然不知身处何方。向来没有记录是谁给他起的汉文名,莫非是我?我在21世纪读到他的名字,竟然是同一个我在一千六百五十年前起的。也就是说,我的穿越时空,我与他的相遇,都是必定。这是如何的逻辑干系?我到底游离于汗青以外,还是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然融入了这个期间?
他重重地叹口气:“好了,不瞒你了。与其让你从旁探听,不如我本身说。”
我语无伦次,冲动得辨不清东西南北。如同追星族俄然之间见到本身的偶像,我穿越竟然碰到了着名的汗青人物,归去后可有高傲的本钱了。
我一笔一划写下:鸠-摩-罗-什
记得读《晋书》时看到:“尝讲经于草堂寺,兴及朝臣、大德沙门千不足人肃容观听,罗什忽下高坐,谓兴曰:‘有二小儿登吾肩,欲鄣须妇人。’兴乃召宫女进之,一交而生二子焉。”
他将素描本推到我面前:“你能把我的汉文名写下来么?”
慧皎《高僧传》:“什母忽自通天竺语,难问之辞,必穷渊致,众咸叹之。有罗汉达摩瞿沙曰:此必怀智子。为说舍利弗在胎之证。及什生以后,还忘媒介。”
我记得他父亲名叫鸠摩罗炎,而我之前给他母亲起的音译名“吉波”实在早已有了商定俗成的中文翻译了,是耆婆。西域和印度和尚用的是本身俗世名字,不像中原地区和尚另取法号。
这场论争今后丘莫若吉波的名声更加大振,走那边都有人群围着撒鲜花,伸手碰到他的衣角都能够让人幸运得满面红光。连我这个汉语教员也跟着窜红,走在街上时不时有人拿着香油啊肉啊花啊塞给我。那些曾经抓我进监狱的大兵们,现在都对我点头哈腰。这倒是对我的事情展开更加无益,起码不会再有人对我的勘察抱有戒心,扔我进监狱了。
“他是天竺人,本来要担当相位,但他避世削发,东度葱岭,来到龟兹。王迎请他为国师,并把王妹,也就是我母亲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