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以牙还牙[第6页/共8页]

杨晋城带着拦在衙门外的差役们一旁大声规劝，那些百姓夙来佩服杨浩，既得了他的承诺，这才堕泪退下。杨浩拱手而立，直到这些百姓一一退走，这才返身回到府内。

杨浩见官吏们未到，先向本身幕僚问道：“传闻木团练使的亲族自草原上赶来投奔？计有人丁多少，现在安设那边？”

但是虽无同一的带领，这些羌人却很有些同仇敌忾之心，再加上本地三藩对他们放纵惯了，养成了他们高傲骄横的脾气，现在从劫夺中得了长处，那里还肯善罢甘休。

这两天，柯团练伉俪率人已加强了后谷和谷后山岭上的防备，安排了人手，设想了很多隐蔽的陷坑、绊索，羌人来袭时也实在吃了些亏，因而转而绕到谷外，对来往于芦岭州的商贾们停止攻击。他们人数少，多则数十上百人，少则三五人十余人，在芦苇荡中来去自如，极难发明。并且因为人少，只须照顾少量干粮，便能在附近暗藏好久，实在是防不堪防。”

杨浩哑忍已久的肝火突地勃建议来，拍案喝道：“墨客之见！妇人之见！笨拙之见！横山羌人有羌人之勇，汉人之智，久居诸藩之间，养成的痞赖无行、见风使舵的本领，骄野蛮横，不知国法，你愈是谦让，他的气势越是放肆，若按你的主张来息事宁人，不啻于与虎谋皮，横山羌人视我芦岭州软弱可欺，必定变本加厉，今后再无宁日。”

程德玄淡淡一笑，缓缓答道：“所谓安抚，就是对横山羌人诸部授其官职、赐与俸禄，不去征税征赋，只求他们不来惹事生非。横山羌人野性难驯，与汉人混居久了，又学得狡赖非常。他们时而倒向夏州、时而倒向麟府二州，凭以自重，极难管治。”

送走了李光岑，杨浩回到大堂上坐了下来。堂中寂寂无声，他一小我坐在碧海红日的照图下，蹙额深思。实在他对本地羌人的景象，只要一部分是平常体味得来的，更多的体味倒是来自后代的知识。这知识一定是对这个期间、这个地区的羌人的体味，而是对近似景象的其他民族的体味。

现在恰是秋收时节，以农耕为生的，割走他们的庄稼，连粮种都不要给他们留下；以打猎为生的，给我放火烧山，把统统鸟兽，都赶到千里以外去；以放牧为生的，夺其牛羊马匹，我看他们如何熬过这个夏季。”

除了横山羌人本就勇猛善战，这么做是怕他们倒向敌手，另有一个首要启事就是各个堡寨之间相互相同联络、通报谍报、输运粮草，都离不了这些本地人的共同，不然他们一旦打起游击，下绊子拖后腿，那这仗就没法打了。

程德玄自霸州往北汉军前效力时，曾细心研讨过西北的地理情势、人文状况，对这里的景象也体味一些，见杨浩有些不解，便道：“府台大人，这些羌人散居于横山山脉，本不易办理，又兼民风剽悍，以是不管是夏州还是麟州府州，对他们都以安抚为主。”

羌人诸部族之间也经常厮杀交战，比如党项七氏与夏州拓拔氏之间，这些年来就不竭的打打杀杀，败了就降，何曾有过有仇必报、不死不休的局面？一方面，羌人道情刚烈，因之有仇必报的事例较多，以是经人衬着，更形夸大，大家都感觉不能和他们结一点仇怨。另一方面，也是杨浩抨击的手腕过分暴虐，以是李光岑担忧那些走投无路的横山羌人会孤注一掷，现在听了杨浩的阐发，李光岑不由几次点头，他没想到杨浩来此不久，对本地羌人竟是这般体味，心中凭添了几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