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以牙还牙[第5页/共8页]

杨浩哑忍已久的肝火突地勃建议来，拍案喝道：“墨客之见！妇人之见！笨拙之见！横山羌人有羌人之勇，汉人之智，久居诸藩之间，养成的痞赖无行、见风使舵的本领，骄野蛮横，不知国法，你愈是谦让，他的气势越是放肆，若按你的主张来息事宁人，不啻于与虎谋皮，横山羌人视我芦岭州软弱可欺，必定变本加厉，今后再无宁日。”

柯镇恶被他目光一扫，身子不由一震，惴惴答道：“我芦岭州百姓伤损倒也罢了，但是他们还攻击来往商贾，掳其财、杀其人。前两日……前两日一名黄姓商贾携女眷往我芦岭州来，成果路遇横山羌歹人来袭，货色被他们劫夺一空，女眷被他们**致死，那……那黄姓商贾被他们五马分尸，头颅四肢……散落各处，我等寻出数里方才寻了返来。弄得各地商贾民气惶惑，这两日门路冷僻，已无商贾敢来。”

这些羌人吃了亏，归去便纠集族人来挑衅肇事，初时还只是亲戚、朋友，两边一旦产生打斗，便敏捷演变成了全部部落的战役。本来程德玄还把这些事件当作官方胶葛，想要予以补救措置，但是那些羌人哪知甚么国法，他们先是来挑衅肇事，随即就演变成了半路打劫泄愤，劫掠起了来往的富商。

一见府门大开，杨浩走出门来，那些百姓纷繁仆倒在地，将头在地上嗑得“咚咚”直响，有人悲叫道：“大人，大人，我开的良田、搭的板屋，俱被那横山蛮人摧毁，求大人跟小民作主呀。”

杨浩双手撑着书案，似笑非笑隧道：“喔，你且说说，如何安抚？”

李光岑目光一凝，却见杨浩双眼只是盯着案上的旗牌令箭，并不望他，他不知杨浩情意如何，只得照实答道：“大人，芦岭州民团甫建，自保尚嫌不敷，还无余力出征。不过，部属的族人自吐蕃草本来投，这数千族人，个个精于骑射，又携来多量牛羊马匹，能够一用。而横山羌人虽有近十万之众，倒是各自为政、一盘散沙，最大的部族都不到一千帐，是以，我若出兵，除非横山羌人缔盟组团，推举共主，令从于一，构成一支雄师，不然绝非我们的敌手。”

杨浩咬着牙根沉沉一笑，说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杨浩道：“横山羌人惯于山地丛林中作战，而你穆柯寨本是建在群山丛岭之上，亦熟捻山地丛林作战。本府问你，若横山羌人再于莽莽山岭当中来袭，你能禁止他们再侵入我芦岭州，虐杀我芦岭百姓么？”

本地的地理，再也没有人比这些本地土著更熟谙、也更能掌控的了。他们生于厮，善于厮，耳目无处不在。不管是夏州还是府州、麟州，在这一带都是堡寨式屯兵，一旦产生战事，他们就不吝财帛地去贿赂皋牢这些横山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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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浩沉吟很久，渐渐抬起眼睛，阴沉沉地问道：“木团练。”

杨浩顿了一顿，压抑住本身激愤的表情，又道：“本府方才赶返来，正为此事与诸位大人商讨，诸位乡亲且请归去，你们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这件事，本府必然秉公而断，给大师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