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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纪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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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幸灾乐祸[第2页/共5页]

本来草桂花沾了醋会变红。

说到这里,嘉言抬高了声音,声音里透着镇静,幸灾乐祸的镇静:“阿姐传闻了吗?”

前去驱逐皇后的长御和女婢中,是最靠近陆靖华的人,如果她们引开陆家人,起码引开陆家人的重视力,全程讳饰皇后背后的血字, 运气充足好的话, 也不是做不到。

嘉言内心揣摩着,自家阿姐向来动静通达,连她都没有传闻,怕是有些不尽不实。就有些意兴阑珊:“就是听了风言风语,说皇掉队宫的时候有些不当,表姐听了,就想晓得是如何回事——”

嘉语内心格登一响:这时候,昭熙来做甚么,不会是真来接姚佳怡和嘉言吧?往嘉言看,嘉言点头。

十六郎的笑容当时就僵住,半晌,又若无其事绽放开来:“能有甚么筹算,不就是又回到畴前,无官一身轻吗?”

“谁说不是呢,”十六郎笑嘻嘻接口,“我都怕他出事,撺掇了阿秀给陛下送果子——”

动静传到宝光寺,并没有比别处更迟,不过反应最大的毫不是嘉语。嘉语好笑又好气地看着面前的人:“这么说,你要回家?”

“也不是不当……”昭熙考虑了半晌用词,还是感觉不宜和mm们会商这类八卦,太有损他做兄长的严肃,便只含糊道,“不晓得也好,总之就是去应个卯儿,费不了多少工夫——先上车吧。”

此人的心机,实在深沉得可骇,萧阮想着,就听十六郎问:“方才——”他想问方才门外动静是如何回事,萧阮不等他说完,截口道:“不相干,我转头措置。倒是你,十六郎,你有甚么筹算?”这话多少有些高耸,但是十六郎听懂了。

他并没有沿着这个思路再想下去,那些朱紫恩仇情仇,哀乐人生,和他有甚么干系?正始五年六月的那场帝后大婚,迎皇掉队宫的画轮四望车的华盖上有甚么奥妙,和他又甚么相干?

而那些影影绰绰传闻内幕的朝臣与宗室,又该如何对待天子?

“没甚么?”嘉语却不肯放过她,“那好端端的,姚表姐如何就海上方也不要了,盘算主张要归去?”

“阿秀?”萧阮似笑非笑瞟他一眼。

“传闻——”

有些话,不说出口,就还能够假装胡涂。

萧阮一贯不解释,十六郎固然内心愁闷,半晌也就抛开了,说道:“提及来我也佩服,老秦这么个怯懦如鼠的货,明晓得那位忌讳,这一次,竟然说了实话,他说:“那是谶——””

许春季俄然想起,有一韶华阳公主曾托他寻过一莳花,仿佛……就是草桂花,仿佛……就在帝后大婚那年。

昭熙进门,瞧见姚佳怡也在,稍稍有些不测:“姚表妹。”

嘉语目光灼灼看着她。

这会儿倒记起要赴宴了,难不成前几日捡碎瓷片的时候,她还想过赴宴?幸亏她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

“谁说我没想好!”嘉言辩论道:“不就是个海上方么。转头我们让她找些奇怪物,用甚么白牡丹白荷斑白芙蓉花儿的蕊,用甚么白露的露,谷雨的雨,霜降那天的霜,大雪那天的雪……做药引子,表姐找不齐,时候久了,天子哥哥和皇后孩子都生了,表姐那心机还能不淡?”

盏茶工夫,走出来焕然一新的姐妹俩,嘉语是玉色笼烟纱裙,皓腕上一对玛瑙雕花镯子,扣锁是一对小鱼儿,极是活泼;嘉言穿锦纱哔叽芙蓉裙,玳瑁耳坠压住了衣色的轻浮。

而最糟糕的成果莫过于,终究天子公然得了这么一个谥——当时候人已经很难分得清甚么是因,甚么是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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