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逼问[第1页/共4页]
“你对本身太狠了些,也不怕两条腿就此废了。”沈徽不敢用力,只是悄悄碰触抚摩着,“将来逢阴天下雨,但是有苦头吃的。”
底下的话已不成闻,全被狠恶颤抖弄得支离破裂。容与下认识合拢双腿,又被沈徽大力分开。他在探他的底线,同时也使尽浑身解数,全然抛闪了天子身份。被心疼的人禁不得这般宠溺的痴缠,瘫软成一池春/水,间或还伴跟着不成遏止的颤栗。
长夜无眠,回顾眺望半生工夫,一起走来披荆斩棘,他争过抢过,恨过怨过,每踏出去一步,足下都堆积充满着谎话,每一段路途都装点着*和勃勃野心,其间孤负了几个或至心或冒充的女人,获得了两个脾气差异的血脉担当人,独一光荣的,是还能收成一段至纯至真的豪情。
沈徽有些忘乎以是,更加经心力地去爱他,容与接受着统统撞击伐挞,垂垂气味微小低吟出声,却又在一瞬咬唇忍耐爱人加诸在他身上的统统。这不算公允,沈徽一面享用,一面悄悄自责,直到干枯已久的眼眶出现潮湿,视野恍惚一片。
目光清澈望着他的人,哭泣一声,惊得睁大了眼,“你……沈徽……”
甚么江山万里,雄图霸业,一代英主,迟早都会烟消云散,他是一个连将来都安排不了的人,还说甚么千秋万代定要林容与青史留名,底子满是自欺欺人!这人间没有什是他能抓牢的,或许只要紧紧贴合在一起的温度,不会跟着东逝水,无声无息地流走。
平心而论,沈宇的确是更合适的担当人,他意志果断,脑筋清楚,比如此番趁他离京发难,全部过程有理有据,对时势的估计精准到位,对朝臣的把控才气超越他的预期,这原是个极好的帝王坯子。
沈徽的所思所想,容与在内心清澈如镜。爱人已够烦恼,他便绝口不提触及太子的话题。有些事即使年深日久,他仍然影象犹新。畴前到现在,他曾经卷进沈徽和父亲,沈徽和老婆的冲突抵触里,现现在又夹在了沈徽和他儿子之间。孰是孰非临时非论,从豪情上,他确是没法接管,沈徽因为他再落空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在宦海里打滚沉浮,个个都是夺目人,天子的苦衷明眼人看得清楚,可总有自夸忠义之士勇于应战权威,御史台以提督寺人放肆朝堂,鄙视宫规等罪名上奏,跟着京师谎言四起,连古早的传闻也被翻将出来,不过乎禁中有两位天子,一个是坐天子,另有一个是立天子林容与。
他的手顺着那崛起的肩胛骨向上,抚摩到平直的肩膀,再沿着那苗条的双臂蜿蜒摩挲,最后握紧那双手,紧紧地监禁住。见容与并不抵挡,一味和婉超乎设想,他脑筋里顿时兵荒马乱起来,既想疼他,又怕他疼,但是一头已是扎进深渊,痴绝的目光停在对方身上,目睹着爱人的身材弓成一道美好弧线,不是欲拒还迎,而是实实在在供他予取予求。
这是一个帝王的爱,实在和浅显人没有别离,他惦记平生一世,还贪婪企图长生永久,*是无尽头的,可倘若没有不安、惶恐、担忧、顾虑,又何用这么决计肠去夸大。
“多少年了,模样也稳定,你究竟是人还是妖?”沈徽兴叹,自背后环抱住他,身材紧紧贴合在一起,泉水便自裂缝中缓缓流淌。
被水流津润着柔滑的肌骨,面前的人清楚还是绿鬓潘颜的少年郎模样。
“我就是率性,你第一天晓得么?”沈徽深深看他,一面放低声气儿,带了点哀告味道,“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你当我肆意也好,心存惭愧赔偿也好,千万别回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