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流觞曲水宴[第2页/共4页]
闻言宁嗣音微微惊奇,随即掩唇而笑。
“既不值一提,大哥又何必说呢。”一向沉默看风景的楚锦渊淡淡开口。
宁嗣音目光看去,那人有些眼熟,但是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宁嗣音侧目看去,宿世倒从不晓得他竟会作诗?
山路不平,忽地车轮磕上一块凸起的石头,马车颠簸,宁嗣音正失神全然没有重视,身子惯性朝前摔去,楚皓轩赶紧扶住窗稳住本身的身形,而楚锦渊眼疾手快,不但稳坐如磐,还伸脱手臂一把将她扶住。
“早听汤州城有个臭名昭著的楚公子,莫不就是这楚至公子?”
车夫的声音传来:“蜜斯,两位公子,我们到了。”
白玉龙笑道:“哎呀!唐兄之前但是每天都提到你呢!”
“你又瞧出来了?”宁嗣音淡淡一笑。
流觞吟诗正式开端,第一杯酒不如宁嗣音所料停在楚皓轩面前,楚皓轩的神采更加丢脸。
“宁蜜斯!”楚皓轩后知后觉,赶紧伸手筹办去扶她起来。
“这位公子是?”
“非也非也!”白玉龙说着,“半月前唐公子因公前去了京都,现在人尚未返来呢。”
“白公子发起甚好,这苍松翠柏溪流涓涓,再添上些笔墨,相衬相映。”
酉州最驰名的才子谢长安亦是连连奖饰:“楚兄才高八斗,令我等佩服。”
宴会还在持续,终究在楚皓轩将一坛酒喝了个底朝天后停止了游戏。
宁嗣音闻言侧过甚掩唇低笑,下一刻目光与一旁的楚锦渊对视到一起,她赶紧收住笑容怕被他瞧出端倪来,却不料楚锦渊也借喝酒低头悄悄一笑。
下一杯酒停到了楚锦渊面前。
楚锦渊双手合于胸前:“鄙人楚锦渊。”
“哎呀!本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楚公子啊!”
“宁蜜斯先请。”楚锦渊说着,二人目光对视。
宁嗣音有一刹时的恍忽,面前的少年曾在本身抽泣之时借过肩头,曾在雷雨之时隔着门窗相伴,看到他的脸,总感觉与他还是如畴前般熟稔。
“白公子好。”她规矩问候。
宁嗣音闻言悄悄扬起一抹笑,宿世这曲水流觞宴没有楚锦渊的参与,她便是阿谁不利蛋,每次酒杯都停到本身面前,幸亏她对诗词歌赋也略有研讨,以是勉强那日是作了八首诗词。
白玉龙惊奇:“噢,这位公子也姓楚。”
“蜜斯,这楚至公子可真是一个显眼包。”碧春低声与宁嗣音私语。
“是。”
宁嗣音看着他手中的糖欲伸手去拿又不急不慢落下:“至公子,马车颠簸不宜进食,这蜜糖倒是与待会的曲水流觞甚搭,不如先收起来吧。”
因是世交,以是她与唐泽从小来往甚密,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只不过她对唐泽这般的纨绔只要兄弟之谊绝无男女之情,而唐泽身边莺莺燕燕也少不了,平日里都只拿她当朋友般大大咧咧的对待。
楚锦渊没有多言,默静坐下。
“二公子如何了?”宁嗣音体贴扣问。
宁嗣音故作惊奇:“全部酉州的文人骚人都要来这曲水流觞宴呢,公子好大手笔。”
“不敢当不敢当。”楚锦渊脸上笑容儒雅,恰如此时从山间而来的清风。
“至公子,你感受可还好?如果喝不下了,便叫人想送你归去安息吧。”宁嗣音故作娇柔扣问着。
“本来如此。”楚皓轩微微点头。
楚锦渊蓦地开口,世人纷繁投来猎奇的目光。
另一边,楚皓轩气不过,又饮了一大杯。
宁嗣音见状坐直身子奇妙地避开了他的咸猪手:“我没事了。”
“嘘嘘嘘!”
“楚家不亏是汤州首富,本年的曲水流觞宴真是比往年都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