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流觞曲水宴[第1页/共4页]
山路不平,忽地车轮磕上一块凸起的石头,马车颠簸,宁嗣音正失神全然没有重视,身子惯性朝前摔去,楚皓轩赶紧扶住窗稳住本身的身形,而楚锦渊眼疾手快,不但稳坐如磐,还伸脱手臂一把将她扶住。
“本来如此。”楚皓轩微微点头。
“这……”楚皓轩正筹算反对,一向沉默的楚锦渊却可贵开口了。
“这位公子是?”
宁嗣音看着他手中的糖欲伸手去拿又不急不慢落下:“至公子,马车颠簸不宜进食,这蜜糖倒是与待会的曲水流觞甚搭,不如先收起来吧。”
之前从未发明,他竟是个会怼人的主。她悄悄想着。
那人也不客气,自报家门道:“宁蜜斯,是我呀,白玉龙!与唐泽是总角之交!”
“二公子如何了?”宁嗣音体贴扣问。
“不敢当不敢当。”楚锦渊脸上笑容儒雅,恰如此时从山间而来的清风。
宁嗣音闻言侧过甚掩唇低笑,下一刻目光与一旁的楚锦渊对视到一起,她赶紧收住笑容怕被他瞧出端倪来,却不料楚锦渊也借喝酒低头悄悄一笑。
“见景抒怀,好诗好诗!”
楚皓轩大步先下了马车,取出腰间折扇,似一副文人骚人的模样。
“蜜斯,这楚至公子可真是一个显眼包。”碧春低声与宁嗣音私语。
宁嗣音故作惊奇:“全部酉州的文人骚人都要来这曲水流觞宴呢,公子好大手笔。”
“本日信阳溪畔的曲水流觞宴已经被我包下,宁蜜斯若还想要甚么,我这就派人去筹办。”楚皓轩笑容不减,自傲满满。
宁嗣音心中暗笑,还觉得他喝醉了就不会再做那件事情了呢,成果还是跟畴前一样,好戏要开端了。
车夫的声音传来:“蜜斯,两位公子,我们到了。”
“非也非也!”白玉龙说着,“半月前唐公子因公前去了京都,现在人尚未返来呢。”
而现在,她用心让楚锦渊坐在本身右边,楚皓轩则被迫坐左边,本日的不利蛋便非楚皓轩莫属了。曾做他的娘子两年,她深知楚皓轩胸无点墨,常日里不过爱装腔作势罢了。
马车穿越喧闹的长街朝信阳林驶去,正阳春三月,路旁柳絮在暖阳中肆意纷飞。
“嘘嘘嘘!”
二人对视着悄悄偷笑,似达成了分歧的默契,就坐等着看好戏了。
“甚么欣喜,小女实在等候呢。”宁嗣音勾唇而笑,双眸弯成新月,眸色埋没着难以发觉的滑头。
“本来是楚家嫡公子!失敬失敬!”世人一同拥戴起来,纷繁端酒。
宁嗣音目光看去,那人有些眼熟,但是想了好久都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世人纷繁迷惑地看着他,窃保私语道。
“至公子,你感受可还好?如果喝不下了,便叫人想送你归去安息吧。”宁嗣音故作娇柔扣问着。
“蜜斯,您少喝点呐。”碧春小声提示着。
“早听汤州城有个臭名昭著的楚公子,莫不就是这楚至公子?”
楚皓轩从怀中取出油纸包着的蜜糖递到宁嗣音面前:“宁蜜斯,昨日你说想吃蜜糖,本日一早我便亲身去卖来了,快尝尝。”
宁嗣音听闻不由发笑,这个词当真是配楚皓轩。
宁嗣音余光看去,楚皓轩神采乌青,外人可不晓得楚家是庶子为尊,起码现在这些人的眼里,楚锦渊的身份比楚皓轩高贵很多。
宁嗣音侧头看着他,亦是感到惊奇,常日里寡言少语的他,竟然主动在本日这般场合开口了?
她收回思路,身后马车的碧春等丫环家仆也下了车,碧春从速跑来伸脱手扶她上马。
宁嗣音想起唐泽,脸上的笑容都僵了几分。此人父亲是酉州刺史,仗着家中有权有势,在酉州横行霸道,若非他们两家是世交,她决然是不成能与这类纨绔公子有任何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