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水落石出〔2〕[第1页/共3页]

这时赵涛却俄然哭泣起来，骂道：“你个恶妻，妈的胡言乱语，我本不想说这件丑事，本日既然闹到公堂之上，休怪我也。”

赵涛回道：“司大人，你有所不知，王元青满是一派胡言。当日我和他兄妹是在一起合股贩琉璃，共赚了一万一千一百二十一两五分白银。但谁知他们兄妹生了邪念，想私吞这笔货款，就是这个王元青设想把我灌醉，然后不知耻辱的来勾搭我。小人家有妻妾，天然推让，她竟大呼我非礼她，她大哥王元宝闻声赶过来讲我欺辱他妹子，要打死我，我为求自保，不慎将王元宝推下大河。这女人见势不妙，逃之夭夭，小民气中惊骇，以是未曾报官，却不想这暴虐女人恶人先告状，请大报酬草民做主。”

只听赵涛喧哗道：“好啊！你们合股骗我。”

赵奉璋道：“赵昭大人不是说或生或死，都是气的存在情势，莫非也怕这死人？”说完世人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赵涛脸现顿色，说道：“我……我娘舅是当朝中书省主事，你本日动了我他定不饶你。”在一旁的赵奉璋因为方才赵涛调侃他“你是几品官，竟敢在此吼怒如牛”而挟恨在心，骂道：“混账！你别给你娘舅争光，本日你杀了人，自当一命换一命。”

司乘法道：“赵老板看清楚了嘛？”赵涛连连应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司乘法又回到堂上，坐了下来，把惊堂木一拍，说道：“赵涛，你方才说不熟谙王元宝、王元青兄妹，是也不是？”赵涛愣了一下，回道：“小人确切不熟谙他们。”

司乘法微一沉吟，道：“明天我叫了万骑的马大哥和刘大哥，另有杨大哥他们三人去黄河水中打捞到王元宝的尸身，却见死者的背上有较着的刀割陈迹。方才赵老板说为求自保，不甚将王元宝推下大河，为何王元宝的背上却有几处刀割陈迹了？”

司乘法听完赵涛这一番陈词，心道：“不愧是买卖人，公然能说会道。”嘴上说道：“那刚才我问你认不熟谙王元宝和王元青，你为何说本身不熟谙？”赵涛神采非常无辜，道：“如此丑事，小人不美意义报官，这是其一；赵昭大人是我多年的好朋友，他近几年迷了道学，讲究有为，那里会管这些事情，这是其二。小人也就天然没有报官。”

司乘法浑不知赵奉璋为何如此气愤，只道是他是刚正不阿，不由激起了豪杰豪气，说道：“帅哥说的不错，理应一命换一命，我现在就杀了你。”

赵奉璋立在一旁，见赵涛如此抵赖，大怒道：“大胆刁民，岂容你胡说八道，在不从实招来，把稳大刑服侍。”赵涛抬头大笑道：“你是谁？这公堂之上，你是几品官，敢在此吼怒如牛？”

赵涛心中忐忑不安，想到：“难不成他们真把王元宝尸身找来了！”

不一会儿，只见罗青山和苏元才抬着一个担架走出来。那担架上一块白布粉饰，白布被尸水透湿，浑然收回一股死尸味道，世人都不自禁捂住鼻子。

王元青更是哭痛不止，说道：“我大哥尸身都已找到，你还如此抵赖。”

那死尸公然一下站立起来，赵昭本在死尸之旁说教王元青，见这死尸站了起来，吓得赶紧跑到赵奉璋前面。

赵涛人在远处，一见那死尸的穿着服饰，猜到已是王元宝无疑，贰心下惊骇，朝后一退，不竟踩到了长袍之上，一个踉跄，颠仆在地，面色惊骇之极，说道：“不……不成能，我当时并没有效刀砍他，把他灌醉以后直接扔到了河里，他不成能有刀疤的？”

赵涛见他携一把剑，明晃晃的朝本身走来，脸上的对劲之色全消，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道：“这个……这个可不能开打趣。”司乘法走到他面前，把剑身一亮，但见上面有五个篆体凹字，恰是“尚方斩马剑”。